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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茎,而阴茎的顶端,正缓缓的吐露着一丝白浊,他射精了,在赵明的虐待和另一个陌生人的注视下。
这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而男人颤抖着,低喘着,湿润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是赤裸裸的欲望。
这让我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或者说,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才能把他从这种尴尬的境地中拯救出来。
我真的要傻乎乎的向一个明显沉溺于欲望的男人咨询问题吗?
这简直太奇怪了。
然而我还是问了。我说,
“你知道若安吗?”
这句话明显的触动到了他,我看到他舔了舔嘴唇,然后抿住下唇,狠狠的咬了上去,鲜血瞬间流下了他的下颌,让他看起来凄惨又可笑。
他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原地跪
好,看向我的眼睛一片清明,就像刚刚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只是我的错觉。
我想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止血,甚至提供一些止痛药物的时候,他说话了,牙齿上还染着唇上的血。
“当然,我认识他,我也知道你,闵益,若安的主治医师。您可以。”他可以的停顿了一下,“把我当做他的家属。”
我又看了那个伤口一眼,在确定那个伤口不会造成持续性流血之后,把注意力从那件事情移开,专注于我的病人的过往,我不确定那时候这个男人是不是就已经沉溺在情欲中不可自拔了,只能将前因又对他说了一遍。问他,
“你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吗?”
“我知道。”
他回答,逻辑清晰头脑清楚的完全像是个正常人,或者说,他就是个正常人。
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那里已经至少有半年了,那时候他的情况就不太好。”他顿了顿,“我不确定那时候的他是不是有自我意识,那个人。”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的创伤遭遇让他无法顺利的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再次开了口。
“我们曾经的主人,喜欢他漂亮的躯体和脸蛋,所以要他做装饰品。他们。他们把他装进透明的胶衣里,遮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甚至。甚至,也不给他性快感,他们就把他当做一件活着的会呼吸的雕塑放在那里观赏。喂食和排泄有专门的管道完成,分辨插入胃袋,膀胱,还有直肠。”
他停了一下,喘了一口气,很大声,像是破漏的风箱。
“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到我们被救出来,至少有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他一直被摆在那里。”
从这个男人嘴里得到的消息实在是太过可怕,让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
真的会有人能在这样的待遇中活下来吗?失去了视觉听觉,甚至没有人触摸他,更别提快感,或是其他,所有一切都感受不到的时间,整整半年。
这简直无法想象。
我看着他,不知道是在发愣,还是想要让他告诉我更多。
他沉默了会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遇到了其他的什么东西,我太晚了。”他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句,“太晚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内心的感觉,我想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说一句,这并不怪你,但,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有流泪,甚至连语气里也听不出正常人的懊悔,就像是一段毫无感情的平铺直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对他说。
“谢谢,这些东西或许会帮到他。”
我看见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然后黯淡了下去,像是陡灭的星光。
我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我要离开,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于是我强迫自己像是面对一个正常人一样和他做了道别。
然后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