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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铺散开来,照亮了大半个客厅,我在阳光下,而他在黑暗里。
他低着头,但光滑的地板上倒映着他的影子。
将他的表情映照的纤毫毕现。
但那上面只有木然。
我就这么看着他剥掉了自己的衬衣,露出苍白的肌理,黯里面没有救赎,外面的世界也没有。
但他却还是把自己托付给了我,在期盼我能给与他怜悯吗?
还是会笃定我在他自甘堕落的时候恨其不争,把他拉出泥沼?
呵,我本来就是身在泥沼的人呢。
他的身形依旧很美,虽然已经不再硕健,但苍白的肤色却是最好的画布,来展现那些,鲜红,淤青和污紫交织的美丽。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如既往的迟钝,但却毫无犹豫。
这让我几乎以为之前烈日下那个坐在台阶上的看似正常的人影只是我的一个错觉。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五分钟,看着他摘掉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带着腿间插着淫器,俯下身体,步态妖娆的向我爬来。
我得说黯将他教育的很好,以一个性奴隶的标准来说。
他乖顺的跪在我
的脚边,垂首,双手背后,将胸膛递到了我的手边。
那上面除了积累的可怖的刑罚痕迹之外,还有一对乳夹。钢制,锯齿,是还没有开封测过压强的新货,但从他发紫的乳头来看,也知道这对新货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
而他却安静而乖顺的跪在我的脚边,目视着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又或者那不是他的身体一般。
暴躁感再次在我的心里肆虐开来,我知道我想一脚将这个让我感到暴躁的人踹倒,暴打一顿。
但是我不该这样。
我伸手取下了他乳头上的夹子,长期血液不流通的地方被释放开来,让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气音。
他依旧不愿意看我,于是我伸手开始拨弄那两颗饱经虐待的小东西,用我所能的,最温柔,最富技巧性的手法去挑逗它们。
这回,他终于抬起头了,他看着我,眼角微红,曾经明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欲望。
于是我踢开他的腿,照着他腿间已经挺直了的玩意儿一脚狠狠踩了上去。
我看到他不受控制仰起脖子大口呼吸,我知道他射了。
如此卑贱的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