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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哭累了,又或许是过度的哭泣使人缺氧,我看着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在他倒地前,我接住了他。
长时间的折磨让他全然没有看上去那样重,我把他抱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到了沙发上,他的睡颜并不安宁,像是清醒时的痛苦延续到了梦境中。
明天一定会更好吗?
?
我不知道,却只有走下去才能看到结果。
哪怕未知的结局真的是一望无际的绝望,也必须由人亲自踩着荆棘忍着痛苦一步步去丈量。
我想抽根烟。
或者找谁打一架,又或者做些暴力的运动来发泄无处不在的无力感。
但我没有。
我是一个调教师,服务业,面对客户,我得冷酷坚定,不可捉摸,也不可战胜。
多有趣,那是个神灵吧。
我讨厌做梦,做梦会让人感到清醒。
不管你是否愿意反省内心,一旦放松警惕沉入梦境中去,一切就都开始脱离掌控。
我曾经出品过很多商品奴,各有特点,但又同样都性感撩人,我调教他们的身体,同样引导他
们的精神。?
最早的我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像是神父一样光辉伟岸的事情。
我让他们认清事实,看清命运,所以可以妥协而轻松的活着。
而现实告诉我。
——你只是个刽子手
没错,我不只是个帮凶,我是个刽子手,杀人犯。
郊区的夜空很清澈,水洗般的夜幕上闪烁着透亮的星。
月很明,即使是深夜也能够望到很远的地方。
我拆了一包带来的香烟,没有抽,而是放在鼻端,然后用手碾碎。
我之前已经戒烟很多年了。
最早就是为了所谓的事业。
服务业的调教师与之前为黯工作不同,这个工作对于调教师苛刻而索求无度。
调教师需要调整好每一分的状态去满足客人。
而不是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和很可能造成伤害的失误告诉将要成为商品的奴隶,那就是你们的未来,除了适应,别无选择。
我从不想起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脸。
因为那些被捆绑着拉扯成各种扭曲姿势的充满欲望的花白肉体才是工作的主体。
而那些肉体上面的那张脸,并不重要。
只有客户和筛查官会在意那些东西,调教师的作用只有教会他们规矩,并将纯白的身体和灵魂一点点的染上欲望。
而在外面的世界,调教师的作用只有满足人们无度的渴望。
用膝盖和手掌行走的声音很轻,更何况他本就很轻盈,习惯了爬行的姿态的四足兽从来要比两足的人类在行动上来的灵巧。
他在的身后停下,然后叫我,“主人。”
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在很长时间里,这个称呼代表着一种生杀予夺的权利,和让人无法呼吸的重负,而在之后,这个称呼代表着用金钱换来的可笑责任。
我转过身背靠着栏杆,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的空气瑟瑟发抖。
今晚不是什么露出调教的好天气。
寒冷能洗去大多数欲望,除非使用特殊的试剂,但我不太喜欢那种东西,即使在黯里,毒品和其他的情欲试剂差不多已经成了一种常用的手段。
可以使最为倔强的人轻易屈服。
我伸出手去,在他的头顶摊开手掌,看着那些散碎的烟丝落了他满头满身,他无所适从的看着我,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
但他不是,而我也不是什么可以依靠的家长。
所以我踢了踢他的膝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楼下。
“月色挺好,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下去跑圈吧。”
我看到他瞳孔不自然的放大,充满了不解和疑惑,却唯独没有拒绝和羞涩。
然后在我第二次踹倒他之前,他俯身对我行礼,然后退下了。
他说,“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