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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微微浑浊的水中,冲我微笑。
我几乎是立刻的将他拉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
刻意被吸入的水流给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反应,他呛咳着,颤抖着在地板上瘫成一团,他咳得那么剧烈,剧烈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要死去。
但他终究没有死去。
他摊开身子,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我,他在笑,不是表情,只是眼神。
在浴室的灯光下,他抿着唇,黑色的眸子闪着混沌的光彩。
纯情,又极度诱惑,像是在勾引人类的妖精。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又或者我们两个全都疯了。
他应该已经几乎没有了所有力气,恶心,冷汗,还伴随着眩晕和疼痛。
他却在对我笑
我再也没有了给他仔细清洗的耐性,给软管接上了奴隶专用的同压喷头。
同压水柱代替我的手掌将他身上的灰尘,冷汗,血迹还有污脏全都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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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底下苍白而布满伤痕的肌肤来。
对比鲜明,浓墨重彩,像是开在白骨上的花。
医生视角
这个人并不难找。
只需要一只隐蔽的摄像头,就可以找到一个惯犯,一个卑劣的人渣。
但当那人真正的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时,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那看起来并不像是一场强奸。
当男人带着极具目的性的接近床上的安若时。
那个整日里只呆呆的,不说话,不哭,不笑,也几乎不动作的孩子笑了。
灿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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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有被神灵亲吻过的脸颊,晕上浅粉的笑脸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他躺在床上,那个笑容却因为姿态而显得下贱可耻。
那人拉开他的病号服,他就温顺的打开双腿。
然后被进入。
我能看到在男人动作时,他不知何处安放的眼神。
空洞,冷漠,就像回到了最初。
那个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存在灵魂的人偶娃娃。
我合上了电脑,想要冷静一下。
但看到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旋转徘徊,像是摆脱不掉的影子。
他,对谁都会张开双腿吗?
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问题可耻极了。
像是从我曾经厌恶的那些嘲讽受害者的人的口中发出的。
他,对谁都会张开双腿吗?
他是你的病人,我对自己说,然后深吸了口气。
影像上显示的那个男人我认得,是这个病人的护工之一。
虽然他呆呆傻傻,并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但,每期为他支付的医疗费总是准时而充足的到账。
所以这个病床上躺了许久的人,可以这样干净,体面的活着,定期更换的消耗品,营养品,充足的护理人手,医疗器械,还有专职到甚至有空闲安装摄像头查探因果的医师。
我不知道他是谁,除了他的名字,可他是那场可耻的案件的受害人这两点。
单单从医疗费上来看,这个人并不缺钱。
至少,比那些被警方救出来的,却是被自己的至亲买进那种地方换取金钱的人们要好上许多。
但这更解释不了受害的理由。
金钱和权力往往绑定在一起,如果拥有足够的金钱,又怎会任由自己陷入如此的悲惨境地呢?
我再次打开了电脑,把那段视频剪辑,发送给那位曾经见过一面的若安的家属。
有些要求,往往病人家属提起来比医生更加容易。
尤其是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恐怕无法顺利提起诉讼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