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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在他终于解决了对手,准备收尾的第一天。
他没有质问我为什么不去救若安少爷。
我只是一个执行总裁而已,我已经用尽了我可以用的全部手段,甚至超额完成了我分内的工作。
若祁少爷什么都没说,他花了十天理清最重要的工作内容,然后对我说,他得去救他。
我并不看好他,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知道他所拥有的全部资源,我办不到的事情,凭什么他可以。
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救法。
他失踪了将近一年半。
直到前些天才给了我电话,要我帮忙支付若安少爷的医疗费。
我去看过若安少爷,他躺在床上,不哭不笑,不是植物人,却也不比植物人好到哪去。
我一直在等一个电话,等待再次的联系,但却什么都没等到。
所以我找了过来,做好一个家臣该做的一切。
调教师视角
我在客厅里接待了侯倪,而他被我放在地下室。
我有预感这个女人的目的不是我。
否则她不会这样心急火燎的打上门来。
她和我记忆中看到过的样子差不多,一张白净的脸,带着两分文弱,却被妆容衬成了烈焰玫瑰。精致得体的打扮,克制又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气息,倒是和执行总裁这个职位很搭。
她还算是懂礼貌,至少冒昧打扰几个字说了出口,而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您好赵先生,冒昧打扰。”她的用词很克制,语气却并不忍耐,“我想我不必在这里浪费双方的时间。”
她勾了勾唇,原本该温和的笑意被凌厉的妆容衬的多了几分讽刺,“死之前恐怕不会想到自己是栽在了你的手上。”
我默然,她的话直白而干脆利落的揭开了我的私密,这感觉很令人难堪。
“黯的崩塌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总有那么几个疯子喜欢到处找人麻烦,您说是吗?更何况您的手段并不光彩。”
我抽出只烟,叼在嘴上,却并没有点燃。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的态度迫切而鲜明的表示出了一切。
但我想知道她是否还知道更多。
我曾经是黯最优秀的额调教师,即使是再抗拒的奴隶也会选择遵从我,沉沦于欲望,而最后我离开了那里。
我恐怕是历史上第一个可以从哪里全身而退的人了,理解并掌握人心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要难,但有用。
她威胁我,用她最大的筹码,急切并且不愿等待。
我害怕吗?当然,哪怕这件事只是传出去也足以让我在某天不知不觉的被抛尸荒野。
但,她比我更迫切。
“安盛愿意与赵先生尽释前嫌,只要您把里尔交给我。”
她果然知道的比她表现出来的更多,尽释前嫌,我不该只是个在人要求之下无辜的帮助提供者吗?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更敏锐。
也更加难缠,她甚至知道我在第一次对外以私奴展示他时的那个名字。
里尔。
他现在被我绑在地下室里,双腿分开压制在木马上,他很虚弱,很痛苦,也很快乐。
我该带她去看看的。
既然她冲我讨要一个性奴隶,出于对女士的尊重和谅解。
我难道不应该满足她的想法吗?
将这么一个坚韧而懦弱,贞洁而淫荡的性奴隶,老老实实的摆在她面前,还给她吗??
就像终于放开了一直被迫背起的沉重负担,满怀愉悦和欢喜。
于是我答应了她。
我说,“当然,我会带您去看他,如果您执意的话,自然可以将他带回去。”
这不是我该替客户做出的决定。
但或许是最好的决定。
因为,我只是被逼无奈,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