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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B;教师的身边。
或者说,我从未猜对过这个人的想法。
但,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了。
已经正式成为安盛掌舵人的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安少的小跟班了。
无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至少要保持在理性的范围内,而不是莽撞冲动的想到就做。
想到一年前受到的那封延时邮件和寄存在银行的财产处理协议,我就感到一阵头疼。
是什么让他以为,像是安盛这样大型的集团企业变更掌舵人,就是签署一份度让协议这么简单的事情呢?!
原本为了避嫌,我应该回去住的。
可是问题是,这里没有人能够照顾他。
若家的少爷,按照祖训总是有那么一个一同长大的贴身仆人的,就像是曾经老管家和老爷子的关系,可战乱已经结束了那么多年了,早已是平等自由的新时代,还有谁会愿意给人做仆役呢?
按老爷子本来的意思,应该在家族旁系里面找个知根知底的,接过来好好教导,也算半个充数,好
和若安少爷相互扶持。
却没想到安少直接在孤儿院里认定了祁少,所以说,安盛现在的掌舵人祁少,最早也不过是安少捡回家养的小玩意儿而不是什么同贵到可以继承整个集团的身份。
但被龙大安少做事从来不循常理,不过十几岁就敢冲着黑脸能吓死一片人的老爷子建议,把打理家业的事情交给适合的人来做。
这个所谓的适合的人,就是祁少。
最早安少毕竟年幼,老爷子想着拖上一拖,等到安少再大些也就一切好说。但安少是老来子,又是独子,加上身子骨实打实的孱弱,的确是不耐烦这一杆子事,老爷子龙他,这事情最后也就作罢。
前年老爷子去时,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将位置留给了算是半个安少仆从的祁少。
但我却好奇,老爷子给祈少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即使拿了掌舵人的位子,却依旧对若安死心塌地。
只可惜我寻到所谓‘生父’的时间已经太晚,所见不多,所以自然无法探究其中的真相。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干到我这个位置,敢在凌晨四点半把我从床上吵起来,除了集团动荡的大事,就只有家里那几个倚老卖老的所谓长辈了。
我看了眼屏幕,是七爷,老爷的堂兄弟,他们那一辈难得到现在还安康着的长辈。
“七爷早。”我压抑着早起的暴躁,尽量保持语气平和,那边似乎料到了我的不耐烦,没有绕圈,直插正题。
“小倪啊,我晓得你不耐烦七爷这么早打给你,可你要知道现在若安都那样了,你父亲又把位置交到了若祁的手里,你可得把住了他,要不然”
挂完电话,我仅剩的那点睡意已经消失殆尽了。
我没想到消息会泄露的这么快。
人就是这么奇怪,这人在若安还好好的时候,横挑鼻子竖挑眼睛的觉得我这个私生女不顺眼。
这倒好,若安才被确定难以治疗多久啊,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这个私生女身上,要我把住一个男人,好留住若家的家财,好让那些钱财势力到最后能留到一个姓若也留着若家的血的崽子身上。
哈。
想了许久,我还是决定不再睡觉,而是下楼看看他。
我对他有过好感吗?当然是有的,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是碰到这样俊秀体贴却又能干的人。
但这份喜欢在若安肆无忌惮的爬上了他养兄的床,宣布若祁是他的人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该适可而止的,感情上不占优势,地位上也同样,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但现在再把人送到我的面前,要我去拿,我却也不要。
别人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爱情,何需在加上一人呢。
我嫌脏呢。
我下楼的时候,若祁已经醒了,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微曦的晨光发呆,听到我进来,也没有动作。
好像那片灰色的天空就是全部值得他主意的东西了。
“若祁少爷。”我叫他。
他终于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和那次在地下室中的不同,而是像我曾经见到过无数次的那样,沉着冷静,仿佛万事尽在掌握的表情。
“你不该要我回来的。”他的语气很淡,像是悠远的云,随时能被风吹散。“我已经把该留的东西都留给你了。”
“您不该随意玩失踪。该留的东西?您如果说的是财产处理协议的话,我销毁了。”
“为什么?”
他问了一个傻问题。
那份协议,无论是真是假,如果没有他在,只会是一颗定时炸弹,就这么简单,简单到我懒得回答。
而他执拗的要一个答案,像个无药可救的小傻子。
“如果我死了呢。”
“但你还活着。”我讨厌了用敬称的无聊游戏,更想从他口中得到些实际的答案,比如“你手腕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做赵明的人逼迫你了?”
他看了一眼那个被贴在透明医用胶后的长伤口,像是看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还是说,我根本不值得信任?”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
却又像是默认,让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可笑的自作多情。我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想要等他给我一个答案。
却没有发现他已经沉默了太长的时间,等我去看时,却只看到一张潮红的脸,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泛着欲望的水色。
“出去。”他语气冷肃,却掩盖不住颤抖的尾音。
他这是怎么了?我想要上前查看,却被他猛地站起来的动作下了一跳。
他步履僵硬的绕过我,然后推开医务室附带的淋浴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不放心的敲了敲门。
却没人回应,我不得不用了大力气敲打那扇玻璃门。
“若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