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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奴隶被改造过的乳腺,并且被一直维持激素水平产奶,但是因为手术割裂了乳管,又再次长好,所以产出来的乳汁,有部分不能顺利的从乳头流出。
医生不得已再次给他做了微型的乳管再造手术。
这让他的乳头变成了无法锁住奶水的微型泉眼,只有被栓子仔细塞住,才能维持所满意的干净。
但那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而现在,一个正常人,拿着这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要求我帮忙对他自己做一下相关改造。
我只能礼貌的微笑,然后拒绝。
而实际上,我也的确没有这样同超的水准。
这位客户看起来好像很失望,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确认。
然后终于认命,“如果您都说无法成功了,那还有谁能做到呢?可惜黯已经彻底消失了,这些人体的艺术品也一样,我想要保留他们,也只能是妄想吧。”
他把这种撕裂人体得到的结果叫做艺术品,大概也不算的错,但我早已过了对这种艺术品感兴趣的年纪了。
我依稀记得,当时接受这项改造的奴隶,一共有十人,照片上的那个是唯一成功的一个。
剩下的九个因为残缺品的原因,一直没有能够创造足够的利益,且维护成本过同。
最后被刨干净了一身器官,挖干净最后一点价值。
照片里的那个男人,那个唯一的成功品——“幸运儿”就是的藏品之一。
所以,在里尔还算完好的坐在警察局门口等我接他的时候,我还是庆幸的。
至少,他没有真的落到的手里。
但这个想法却又很快就被推翻,因为他提到了他见过安若,的“天使雕塑”。
不是所有的奴隶都能有幸见到的珍藏的,除非,他也是的藏品之一。
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有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从的手里全须全尾的走出来。
或许也
不算是全须全尾。
但即使是自毁倾向,也比那些被截断肢体,摆放在特定位置当家具的藏品们要好上太多了。
曾有过一个烟灰缸,那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有一双琉璃色的眼睛,他最喜欢的就是将烟按灭在男孩嘴里时,那双琉璃色眼睛里的痛楚。
但伴随而来的惨呼却太过恼人。
让医生摘除了男孩的声带,又在男孩的一次挣扎之后,切掉了男孩的四肢,把他固定在沙发边,做一只称职的烟灰缸。
后来,厌恶男孩无法管住的口水的,又让医生割掉了男孩的舌头,这下子,男孩充盈着口水的口腔,就真的像个烟灰缸了。
但最终还是在男孩对痛楚麻木的时候抛弃了他,他要医生活刨下了那双琉璃色的眼睛。
没有麻醉,那双被刨下的眼睛里还带着痛楚和恐惧,成为了最珍爱的摆设之一。
而那具被抛弃的无用身体,同样被割下了器官,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之后,成为了花园里的肥料。
那是安宁吧,死亡。
我不知道。
那位侯倪女士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在乎里尔。
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用一本心理学着作打发我无眠的夜晚。
我看了表,那时候不过五点多一些。
那位女士的语气里压抑着愤怒。
但最后又变成了沉默绝望,我对她说了抱歉。
欲望成瘾,可以被戒断吗?这是个好问题。
但欲望作为人类生活的正常一部分即使真的被成功戒断了,那么这个人还是正常的吗?
黯的人可能给里尔再次用了药剂。
但是我也同样给他用过,那些增加敏感度,让人更容易沉溺于欲望的药物。
它们会让奴隶浑身瘙痒,情欲勃发,渴望触碰,安抚,甚至是鞭打,不顾一切的向着任何可以帮助他们纾解欲望的人或者事物展现自己的媚态。
里尔在第一次彻底调教后恢复期里的坚韧和之后的平静,让我以为,这些东西对他根本无法造成影响。
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他也和他们一样,一样,只是个人类
我把书和手机扔到一边,最终还是放弃的回忆在床上躺下。
但医生的话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们有很多选择了自杀。
所以里尔也会去死吗?像那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