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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小王子回去他的星球了。哦不是,我的小王子离开他的星球了。
我只敢偷偷的在心里做这个比喻,不然什么玫瑰、王子的,如果说给许亦静,她必然要前仰后合的笑我,一把年纪,佯做纯真与浪漫。
又怂又懦弱的人,是没资格悲情的。
说直白点就是:我活该。
我启动了自我保护装置,开始快乐的生活,忙碌的工作,既没有在朋友圈里伤春悲秋,也没有在许亦静面前流露出一丁点的难过,仿佛对林江南突然消失在生活里毫不在意。
但在晚上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怀念这半年的日子,它是光亮的,是令人心动的,像新旧交替之年的日出,像春风里的一个拥抱,让我曾偷偷的萌生出一些希冀。
我设想过,如果我没有拒绝林江南,他还会不会这样莫名的离开;但我也设想过,如果我没有拒绝林江南,或许今天的我会更加的难过。离开的人,可能无论如何都是会离开的。
在德峰工作了一周后,董凭跃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问我对工作是否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我其实还是有些忐忑,便给了他一个略显含糊的答复:还好。
“看你挺努力的,这周一直在加班。”
我笑了笑,“设计资料挺多的,万一最近有什么紧要的工作安排,熟悉不完怕到时候不好上手。”
“都看完了之后有什么想法吗?”他笑眯眯地问我,“我是说设计方面,这一块儿我不算专业,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命题给的就有点大了,毫无方向。我怔怔地看着董凭跃,心说这家伙不会是个笑面虎吧?我不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我也不好问,我也不能不说,于是吭叽了两声后说道:“外包项目的那些因为定位比较清晰,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集团这一块的形象我觉得存在一些问题。”
“具体说说呢?”
“我看集团这两年比较注重海外的市场的开发,招商也更偏重科技、新媒体或者其他一些高端的产业方向,但现在视觉形象这块还沿用的十几年前的东西。十几年前德峰还是做传统产业地产,面向实业的,所以形象上感觉跟现在集团的定位有些脱节。”
董凭跃点头听着,“有什么建议吗?”
“需要重新梳理一下定位,做整体的提升,但那样的话整个VI系统都要更新了,是个大工程。”
“行。”董凭跃翻开自己的记事本,刷刷点点的记了几句,“你觉得这个事咱们自己的设计部能做吗?”
我又有点挠头。
说能吧,这的确是个非常麻烦、耗时又琐碎的工作,设计部做设计的算上我也就三个人;说不能吧,他会不会觉得我刚来就逃避工作?
“能做。”我脑子迅速地转了转,先定了个调子,然后又道:“但如果真的要做的话会牵扯的方面非常多,尤其是梳理出来之后执行的方面,设计部人手少,还有很多日常的工作要做,恐怕阵线会拉的比较长。”
董凭跃笑了一下,笑得我直心里发毛,他又记了两笔不知道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哈,我来公司之后也是觉得集团的形象看着不太提气。这样吧,林絮下周应该就可以入职了,你俩一起把集团形象这一块做个梳理,包括现有的问题和你们的建议,等下次我跟高层开会的时候提一提,看是不是应该优化一下。”
我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紧张啊?”董凭跃又笑呵呵地问我,“不用,我不是考你呢。”
我干笑了两声,“没有紧张,就是怕说的不对。”
“怕啥,设计这块你比我专业,以后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尽管与我沟通。”他终于合上了他的小本本,“来了一周了,遇到什么问题没有?”
“工作还没有正式展开,所以目前还没有。”
“好,有问题随时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递到我面前,“巧克力华夫饼,好吃,来一块。”
“谢谢。”我也没太客气,伸手拿了一块儿,然后听他说:“开心点。”
“挺开心的啊。”为了佐证自己,我阳光明媚地笑了笑。董凭跃笑着点点头,又给了我两块华夫饼。
回到自己的工位,我看着这两块华夫饼,扪心自问我有表现出哪里不开心吗?我的演技现在这么差了吗?不应该吧。
一周后,林絮入职德峰了。
与上次在卧佛寺见到她时差不多,她的状态很好,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许多,瘦还是瘦,但没有那种干枯的感觉了。脸上施着薄妆,成熟婉约的气质里更多了些笃定与干练。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我问她家里情况如何,她很浅地一笑,“不错啊,女儿回来了。我父母在北京住了一个星期,周末全家还出去玩了一趟。”她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我老公表现也不错,还是那个体贴的女婿,尽职的爸爸。”
“你父母知道他出轨的事吗?”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看样子他以为我也不知道。”林絮抿好头发吃了口面,“他愿意伪装就好,就怕他不愿意。”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等女儿两岁了就送她去小托班,让我公婆回来家休息休息,毕竟两年了,人家帮我带孩子也很辛苦。”她微微地笑着,“后面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絮吃完了面放下筷子,抽了张餐巾纸擦嘴,然后掏出口红来补了一下妆,“路在哪还不太清楚,但目标不会变的。”
回家后我和许亦静念叨了两句林絮的现状,许亦静贴着面膜正在熨她的衬衫,听完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嗯,挺好的,比你可勇敢多了。”
我无言以对。
林江南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和他最后一次互通信息还是他带猪猪离开的那天,然后这个人就再没了音信。可恨除了他本人之外,我不认识他的任何一个朋友,没办法从任何其他角度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哦,有一个,符芸。他的同事。
原本我是屏蔽了符芸的朋友圈状态的,现在也给放开了,可那姑娘发的全是公司公众號的东西,什么项目开盘啦,什么董事长莅临指导啦,对我而言实在没有什么价值。
林絮入职之后,我俩带着手下把集团的形象做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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