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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痒,越抓越痒。
“啊,受不了了,你快帮我挠挠。”
抓了半天也没抓到关键部位,阿凉干脆把衣领一拉,将脖子伸到了麦正秋面前。
白皙的脖颈已被他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从衣领的缝隙往下看,是精致的锁骨,还有平坦的胸部,胸上左右各有一粒红,嵌在如玉的肌肤上,煞是醒目。
同样是男人,互相抓抓痒有什么稀奇,可是,麦正秋就是伸不去手。
阿凉用手肘撞撞他,“真的好痒,快挠挠。”
等不及他主动出手,他径自抓过他的手顺着领口就送了进去,“往下,再往左,再下一点,对对对,就是这里,使劲。”
似中了邪,手一触到他的肌肤,麦正秋就听话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他浑身挠了个遍,也摸了个遍。
“唔,好舒服。”为了方便他挠,阿凉又自动自发地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磨蹭,“唔,真好闻。”
听到他发出猫一样的呜哝,麦正秋如梦方醒,迅速将手抽回。
可是指尖残留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却似渗进了心里,赶都赶不尽。
“我们晚上一起去河里洗澡吧。我一个人去,蚊子肯定会咬我,你陪我,到时候帮我搓搓背,好吗?”
怀中的人儿自说自话,抱着他的手又将它送入了衣领。
“还痒,再挠。向上一点,再上,对,再稍微下来一点点,对,大面积的,全都挠挠。”
啊,麦正秋,你还在怀疑什么?他的身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甚至都敢邀你下河沐浴了,你难道还想骗自己说“他是女扮男装”?真是见鬼了9是不死心?只有裸裎相见,才敢最终确定?只是,确定了又如何?他是女如何,是男又如何?你们只有三个月的缘分,夏天一过,你们就各走各的阳关道,互不相干。
从河边回来的梅儿,脸上的笑容就像含苞待放的梅花,羞答答,喜滋滋,每看一眼阿凉,脸上的红晕就加深一分。
阿凉在河边支了副画架,取出笔墨,专心做画。
既然答应要帮忙,他自然会认真对待,全力以赴。
仔细端详一番之后,他提笔挥毫,简单的几笔勾勒,寥寥数下,画中梅儿已初具神韵。
可是,单有这些,还不够。
太子口味刁钻,想要抓住他的眼球,靠这样中规中矩的招术,恐怕难以勾起他的兴趣。
到底,该加点儿什么料才好?
“太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麦正秋在河边一边收拾叉上来的鱼,一边询问。
都说投其所好,可以事半功倍,如果梅儿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那要不要让梅儿改变?
阿凉摇头,“他?他是恋童癖,除了两岁至五岁的女童,其他性别为女的生物,他一概不喜。啊,对了,他还喜欢粗鲁野蛮的四十岁糙女。梅儿的身高体形已回复不到婴儿状态,扮不了幼女,那只好往成熟糙女方向扮了。来,梅儿,摆个挖鼻孔的姿势给我看看。”
“挖、挖鼻孔?”
梅儿以为自己听错,求证地望向大哥。
麦正秋也不解地眯了眯眼,“太子,喜欢挖鼻孔的女人?”
“太子不喜大家闺秀,不喜小家碧玉,他喜欢的成年女人,呃,比较粗俗率性,像什么挖鼻孔、吮手指、剃牙缝、放屁、流口水、打呼噜等等等等,都要比较擅长。所以,我想让梅儿摆出这些造型,画一册《感官录》,投到《皇家御览》,太子一看,肯定会捧腹大乐,到时候对梅儿印象深刻,或许就有兴趣见上一见。”
梅儿听他说完,脸立刻从脖子红到了耳垂,脚一跺,捂着脸就钻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