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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正秋愧疚更甚。
唉,他跟个孩子较什么劲,这样的他,恐怕连二灰都要鄙视他。
帮他擦完后背,将他转过来,看到他惊惶的眼神,麦正秋心下一抽,安慰道:“放心,你的后背我会看着,不会让蛇跑过来。”
刚哭过的他,眼睛特别黑特别清特别亮,可怜兮兮地环住他的腰,“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要我,呜呜呜,好害怕。”
“以后不会了。来,把前面也擦擦。”
稍稍推开他,拿毛巾轻柔地顺着脖子往下,在触及到胸时,他却一颤,跳起来,“好痛。”
麦正秋吓一跳,俯下身去,“怎么了?”
松开捂着胸的手,他的手指在胸口圈点,“这里,这里,这里,一碰就疼。”
将他的身体对向月亮,麦正秋俯下头,用手指轻轻碰一下,一碰他就瑟缩,眉头拧成一团。
“啊,痛,像针扎一样痛。”
“表面看起来好好的,你忍一下,我摸摸看。”
“哦,那你轻点。”
阿凉咬着牙,闭上眼,把胸一挺,让他摸。
结果,摸上去,那里肿肿的硬硬的,和别处皮肤略有不同。
“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不知道,好像有几天了。”
“别怕,等到了集市,去找大夫看看就好了。”
抱着他上岸,给他擦干身体。
麦正秋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以前在家和兄弟们一起泡澡,他都能脱得光溜溜,可是和阿凉在一起,他却总要留着最后一块遮羞布。阿凉也是。幸好如此,否则,他真无法想象两个人赤条条站在一起时的样子。
泡完澡,他们通常都是背靠背换上长袍,然后在长袍的遮挡下褪掉内裤。
换上干爽内裤后,湿的就都到了麦正秋手里,反正那个家伙是没有洗衣意识的,向来奴役他奴役得天经地义。
回去的路上,阿凉又自动自发爬上他的背。
好人既然已做到这个份儿上,那又何妨做到底。
猜想他吓得肯定睡不着,于是,麦正秋沿途捉了好多萤火虫,装入用荷叶做的囊中,由他提着,喜得他总算忘了蛇缠事件。
回到帐篷,把蚊子赶一赶,在四个角落点上蚊香,然后拢上帘门,放出了萤火虫。
阿凉追着萤火虫在地席上爬来爬去,乐得手舞足蹈,一会儿逗逗这个,一会儿逗逗那个,格格的笑声在清朗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
那天晚上,麦正秋睡在中间,梅儿睡他左边,阿凉睡他右边。左边的梅儿睡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右边的阿凉却睡得四仰八叉,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磨牙。
听到他在梦里念“虫虫虫虫飞,虫虫虫虫飞”,麦正秋笑着侧转身,用胳膊压住他乱挥的手,把他扣在怀里免得他又被蚊子咬出一身包。
帐篷外,蛐蛐声声,夜鸟咕咕,夜,美得令人不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