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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做最后冲刺。
“于睿修,抓紧。”
“你要干什么?”于睿修回过神,纳闷的问。
她贼笑不答,略提起身子拚命的踩着踏板,突然增加的速度带起了一阵凉风,咧地穿过每天必经的巷子,惊过一排低垂的椿树,笔直朝家门口而去--
“靠!门居然是关着的?!”看见大门没开,她紧急煞车。
后方的人碎不及防,撞向她肯眷,她同时感觉自己的腰际一阵暖紧……
是他!是他的手圈在她腰上,是他抱住了她?
她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气急败坏的大叫,“于睿修,你在做什么?”
撞疼鼻子的于睿修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这一刻,关品妍被那双澄澈的眼眸望着,嘴巴又像是被堵住,忽然又说不出话来,心,劈哩拍啦的再度裂了一条缝,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她心里。
青春的脸庞漫起了微微的红潮,那头活泼的小鹿差点把她胸口撞得内出血……
正当关品妍手足无措之际,却倏地发现单薄的于睿修离奇地抽高长大,嘴着温柔的笑意站起身,不怕死的从身后圈住她的身体,并用一种不同于平常的低沉嗓音凑在她耳边说--
“品妍,你愿意嫁给我吗?”
宛若被雷劈中,她浑身震了好大一下。
嫁给他?!
她……她、她还未成年?
关品妍拚了命的挣扎,满脑子想着要从于睿修这炙人的怀抱里脱身,但手常虎虎生风的拳脚此时竟全派不上用场,她只能像个小娃娃般胡乱的挥手踢脚。
蓦地,她感觉自己身子倾抖--
砰!
痛极的她发出呻吟,原来……她跌下床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根本没有脚踏车,也没有穿着高中制服的自已,更没有那个温吞稚气却超级大胆的于睿修,只有窗外的天色透着一抹鱼肚白,呼应着她吊挂在衣橱外、那袭临对租来的白纱……关品妍猛然从地板上坐起,诧异的抚着额头。
她作梦了,梦见于睿修对她求婚。
在她即将嫁给他的这一天。
往事串联梦境,关品妍忍不住想,也许,打从被他那双澄澈眼眸望着的那一天起,她心里的某个部分就一直在暗暗期盼着有朝一日,他能亲口对她说--
品妍,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今天的台北是个天清气朗的日子,窗外暖阳大把的洒进了888号病房,披白纱的关品妍沐浴着一身金黄璀璨,在牧师与于、关两家亲发的见证下,正式成为于睿修的妻子,并且承诺不论疾病、健康、贫穷、富有,不论生老病死,都愿意和他携手扶持,不离不弃。
“新人请交换戒指。”
她一脸平静的取过戒指,毫不扰豫地朝自己手指套进去,接着又拿起另一枚男戒,拉起了解睿修微凉的手掌,缓缓将戒指套进他的手指。
下一秒,响起的不是如雷掌声,而是伤心的呜咽。
面容憔悴的于奶奶掩面哭泣,关母嘴里安慰着于奶奶,自己也是含着两眼泪,就连向来威严的于爷爷都忍不住频频抹去眼中的湿润。
关家哥哥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着三张苦瓜脸,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参加妹妹的婚礼。
于睿修,你看你干的好事!
关品妍朝床上昏迷不醒的新婚夫婿瞥去一眼,在心里埋怨道。
两个月前,这男人再度上演先斩后奏的戏码,一个人逍遥的跑去斯里兰卡自助旅行,讲到这个,她就忍不住要发怒。别人旅行都轻松的像是去公园散步,回来还可以写本活灵活现的旅游书赚点稿费,加减贴补旅费,偏偏于睿修就是八字带赛、命格诡奇,艳过没半桩也就罢,居然还在当地碰上了恐饰的火车爆炸攻击?!
虽然在第一时间紧急动过脑部手术,检回一条小命,他却自此呈现重度昏迷状态,最后还是于家动用关系,让他搭着SOS医疗专机才得以回到台湾。
好好一个人出门,结果却是躺着回来,这教大家情何以堪?
两个月了,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了两个月,于爷爷找来权威医生为他治疗,每一位医生都说手术很成功,他身体各方面的。情况也很稳定,可她不懂,既然很好,为什么他不睁开眼睛?他不会就要这样一直睡下去吧?
光是想象那可怕的结果,就足以让她每天晚上恶梦连连,好凡次她都克制不邹起自已,为什么意外发生的时候,没能在他身边及对保护他?
她更恨到了这一刻,自己才真正意识到他有多重要。她的心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满满的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