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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多很多个?那现在呢?是不是有个交往稳定、随时可以娶回家的女友?
重逢后发生了太多事,她根本没往这层面想……或许也是她不愿意想吧,一认真想,答案有八成是肯定的。
颜德君有女友的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自己很酸很酸的反应!没资格得到又在意,罗泽香觉得自己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颜德君喝了口热汤,泰然自若的说。“是啊,你要帮我介绍吗?”
她讶异的抬起头。“你、你……不可能吧!”
“是我的错觉吗?我没有女友的事你似乎很开心?”
这么明显吗?罗泽香的心跳得好快,“不、不是!”
“我其实不太挑对象,家世清白、身材中等、长相中等、年龄别差太多,正负六岁可接受……平均而言是中等美女就行。”
“目前的条件都不难,应该还有后续吧?”
“怎么说?”
“你开的条件简单易达成,真的这样容易,以你的条件,前来报名的女子手牵手只怕可以包围鸿祥大楼不只十圈吧?”
“婚后要和老人家住。”
这点罗泽香倒是可以理解,她一向知道颜德君和他爷爷的感情有多好。“这些可以先沟通吧,更何况,怎么一下子就跳到婚后的条件了?”难不成他选对象的条件就只有这样?
“因为……什么交往过程、甜蜜求婚都不重要,我希望能越快结婚越好,最迟也别超过一个月。”
闻言,罗泽香瞪大了眼,有必要这么赶进度吗?就算弄出“人命”也不用这么快吧?一时间她有些傻眼。
“所以,你如果有条件符合的朋友,倒是可以介绍。”
“那个……虽然这样问是交浅言深了些,但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看结婚吗?”
“我爷爷的状况没有想象中乐观。”手术后每三个月追踪一次,近一次追踪发现又有异常,爷爷年纪太大,手术本身的风险也高,主治医师并不建议再开刀。
她久久不语,而后才勉强的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该挑个喜欢的人。”思及他的处境,她的心好沉、好痛。
二十岁以前的颜德君活在住家和医院之间,不敢奢望恋人,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孩,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抓住了满把的空虚和遗憾;而现在呢?竟想随便娶个妻子让老人家安心,那他自己呢?
颜德君嘲弄的笑笑。“你是童书绘者,我有个小故事说给你听。有一颗种子在一座冰屋的庇护下才得以在恶劣的环境中平安长大,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一只美丽的鸟飞过,既惊奇又羡慕。
“眼见看小树渐渐长大,已经探出冰屋,冰屋对那棵树说。“嘿,你看,和你同样大的树都开花了,你要不要也开朵花让我瞧瞧啊?”小树断然拒绝,他见过美丽的鸟,他下定决心等它回来,再开出美丽的花吸引它伫足。
“日复一复,冰屋总会久久的询问一回,小树的答案没变过。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冰屋破了一个洞,不断的有水流出来,他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四季变化、春去夏至,炎热的太阳己经开始肆虐,冰屋禁不住热的开始融化了。
“眼见护看自己长大的冰屋渐渐消融中,小树不等美丽的鸟了,他只希望在冰屋消失前能开出花朵让它瞧瞧,即使是一眼都好。”
知道他故事所指为何,罗泽香久久无法开口,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只能深吸一口气,故意耍宝的说。“以后你一定是个好爸爸,故事讲得非常好,如果将来不想当执行长,你可以去做重书创作,有机会我们一起合作吧!”不行了!她还是想哭!赶紧站了起来,“我到化妆室补个妆。”
颜德君隔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的随身小包还留在包厢内。补妆?这样怎么补?不由得皱了眉。
算了,等一下她就会回来拿了吧。
此时包厢外有交谈声扬起,“……拜托,这种高级的店也有客人会借酒装疯,还骚扰女客,真是太低级了。”
“就是啊,幸好有人看到,要不后果更不堪。”
交谈声随看对方的离去越来越小声,终至听不见。颜德君锁紧了眉字,下一刻起身往外走。
这家店他第一次来,问了服务生才知道化妆室得往哪个方向走,他快步走过庭园造景,在一座假山旁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一句低低的“不要”让他的眉宇几乎打结!这桩骚扰案和上一桩是同一个人吗?
他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只是非常讨厌这样的事,更何况那个正被骚扰的人还有可能是罗泽香。一思及此,他朝着假山的方向走,怒喝了一声,“你们在千什么?”
那声斥责声如棒打鸳鸯,让两个正陶醉于欢愉中的人如梦初醒般迅速分开。
看清楚对方的一瞬间,两方人马都有几秒的震惊。
“表哥?”
“志麟!”
颜德君黑沉看脸,看看林志麟,又看看他……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那衣衫不整和方才那一声声呻吟欢愉声,说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也太荒唐里!
同性恋?他表弟是同性恋?和罗泽香交往多年、己论及婚嫁的表弟爱的是男人,还是其实他是双性恋?!
那女人显然不知道吧?
他转身留给两人整理仪容的时间,可一转身,令事态更复杂、更严重的情况发生了。
打个比方,一对男女偷情,只要不是让配偶逮个正着,目睹的人只是亲朋好友,这种情沉不会马上引爆家庭革命,但如果是被配偶亲眼目睹,那就叫抓奸在床,铁证如山!
是的,林志麟是同性恋的最大“受害者”—罗泽香就站在不远处,她红看鼻头、红看眼眶……”
她什么都没说,那副样子却也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