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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苗疆王在主帐里洽谈一些要事。
虽然新皇和苗疆王都明确地表示他在场也没关系,但是系风还是识趣地跟着呼延罄出去驯狼。兴许是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听到呼延罄的名字陆鹓的脸上不再露出不快,反而很轻易地就放走了人。
驯狼是一个技术活,很考验技巧和耐力,可接连几天系风都表现得兴趣缺缺。
呼延罄一早就发现他有些魂不守舍,虽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可能会伤及到系风的自尊心。
傍晚时分,二人踩着余晖而归,陆鹓在主帐前撞见系风,问他这几日在做什么。
系风垂着眼不看他,嘴上如实回答:“在收拾行李。”
陆鹓哦了一声,尾调上扬,听起来很满意。
“甚好。”
丢下两个字,陆鹓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主帐。
系风半张着嘴,望着他脚步轻盈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产生了歧义。
他并不是要跟着回京城。
陆鹓再次闯入他的生活没有让他的想法动摇,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是系风逃离京城后感到的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困惑。
他缺失了什么,缺失了很久。
现在他想找回来了。
系风想,至少在找到自己丢失了什么前,他不应该回去。
临行前的一晚,陆鹓又寻了个事由把系风哄骗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位,示意系风坐下。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系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关系,回到京城可以再添置新的。”
见系风没有接话,陆鹓自顾自地继续说:“明日辰时…”
“禧哥。”话说了一半,被系风出声打断。
陆鹓偏过头看他,分明前几日还有肌肤相亲,可眼前的系风却莫名地让他觉得陌生。
哪怕初见时,他都没有见过面色这么严肃、又拒人千里之外的系风。
“我不回跟着您回京城。”
“你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陆鹓觉得有些古怪。
“我想要去奚地,和呼延罄一起。”
说出第一句话后,系风的心里就轻了不少。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陆鹓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带着探究和审视,衣服被系风抓得皱巴巴的,心里有些忐忑。
就在他觉得得到回应的机率渺茫时,陆鹓开口了。
“我每年都会微服私访。”仿佛是最后的垂死挣扎,一句隐晦的挽回的话。
闻言,系风的心跟着被扯了一下,眼前不可一世的新皇纡尊降贵,在面对他的无礼愿意选择了退让。
出乎系风自己意料的是,他的心里没有泛起波澜。
他平静地看着陆鹓,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但那是您想去的地方,并不是我想去的。”
陆鹓不语,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一直认为系风是他的掌中鸟、笼中雀,但他却忘了这只鸟也是会啄人的。
啄得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