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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陆母原本都以为孩子是去找情人了,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住在这个人屋子里,陆和还上手就揍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那……”贺庭还有些犹豫,期期艾艾地看向陆和,陆和坐在另外一头,只觉得如坐针毡,被那种眼神盯着,更是让人毛骨悚然:“看我干什么?去去去,别烦我。”
“陆和!你什么态度!”陆父手上的拖把开始颤动,陆和心道不好,赶紧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阴阳怪气地说:“算了,留下来吃吧,吃完再睡我的床,我亲自给您赔罪,好不好?”
没成想这回贺庭顺坡下的很快,直接一口答应,然后又是叔叔又是阿姨的喊得亲热极了,陆和被摆了一道,如鲠在喉,拿着手机窜进厕所里了。
然而有些人或者事是躲不过的。
中午饭的时候,陆母问出了贺庭姓贺名庭,今年26岁,单身,父母健在,生活在国外,自己有多家公司和基金,家底十位数地步,房产甚多,他们这几天住的是后山上的一栋小别墅。
晚饭的时候陆母也难以免俗,暗戳戳地想介绍些姑娘,没成想贺庭面上说着有心上人了,桌子下面却扣住了陆和的手,精悍有力的双腿勾住陆和规矩并拢的小,真可谓是:面上规规矩矩,底下缠缠绵绵。
陆和抽不出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贺庭,脚也抽不走,像是被钢筋定住了一样,又像是贴了两块烙铁,又烫又坚硬。
拖是拖不过去的,陆和呆坐在床上,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声。
门被打开,充满水汽的热浪滚滚而来,陆和觉得有些燥,起身往窗边吹风。贺庭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喊陆和:“去洗澡吧,我洗完了。”
陆和没回头,只说了句好,等贺庭走到背后了,一股子湿气传来,他才换了个姿势,回头看他:“等我洗完出来,我们聊聊。”
贺庭微微颔首,催促一句:“那你就快去洗吧。”
很谨慎地拿上衣服,毕竟待会儿是想谈谈而不是想做做,所以要避免一切意外的可能性。
男人洗澡的速度永远是只有更快没有最快。贺庭还没想好到底抽不抽烟,人就已经肩上挂着一张帕子出来了。
“坐。”陆和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床,但是自己却坐到了对面的电脑椅上。
“你想聊什么?”贺庭依言坐下,看着眼前的人,“你先说。”
“我没什么想聊的,”陆和开门见山,并不打算绕弯子,“我以为我的话说得够明显了。大家爽过几天,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所以我想问问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觉得不够明显。”贺庭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陆和面前,陆和很是警惕的往后退了退,贺庭就又停下了,他继续说:“我没谈过恋爱,相关经验很缺乏。但你真的很骚。”
陆和气笑了,头偏过去不想看他:“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我并不打算做你积累经验的垫脚石,如果你想玩闯关游戏,麻烦出门左拐有窑子,正好,那里也有更骚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庭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把事情弄砸了,但是陈述事实哪里有错呢?管家就是说要把自己的心意说给他听啊,贺庭真心实意地觉得陆和骚啊,没毛病。但是现在显然不能纠结那些事情,不然估计陆和就是被他爹打断两根拖把也要把他赶出去,贺庭清了清嗓子,准备念出自己打好的腹稿:“我承认一开始中意你有那一夜情的成分,这不可避免。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比较希望你只在我一个人面前骚,所以我嫉妒进入你身体里的一切。第二晚我就说喜欢你,你当时也回应我了,结果下床就不认账了,我很生气,所以才……”
“是我不认账吗??难道你就认了?”陆和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的脑回路我不是很能理解。”
“没事,从现在开始理解也一样。”贺庭笑了笑,眼中闪着熠熠的星光,“基本消息今天中午阿姨都已经挖出来了,你还有其他想知道的吗?尺寸你应该已经感受过了,还有其他不满意的地方吗?”
“停停停!你别给我打岔!”陆和抬手止住贺庭后面尺度越来越大的说话,脑子里一团乱麻,“所以,你追下来,是来追我的?”
“是的,并且我也认为你应当对我负责。”贺庭在床沿坐得规规矩矩,脊背笔直地挺着。
“负什么责?”
“你夺走了我的初夜,应该对我负责。”
陆和更蒙了,为什么有男人要求自己对他“负责初夜”并且这么理所应当?他又不自觉的坐在椅子上退了一点,发现已经靠墙了,脚在地上打圈,一边说:“我也是第一次,我就没要求你负责,你凭什么要求我负责?”
“没事,也可以是我对你负责。”贺庭又笑了,陆和感觉他今天好像特别同兴,初见时那张面无表情的少爷脸甚至已经渐渐模糊了。
“不用!没必要!我不需要你负责!”
“那你要怎么才肯对我负责?”
“为什么一定要负责啊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很难吗!!”
“很难,我很喜欢你,所以不想和你散。所以我们要不还是试试吧?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床上的尺度,如果你不喜欢,我就纯洁一点就是了。”
“你还知道你不纯洁啊!!!!”陆和被他一通表白说得脸红,干脆背对过去面对着墙,反了今晚上最大的一个错误。
“所以你是愿意和我试试了?”贺庭悄无声息地走到陆和背后,笑眯眯地问。
“我……”陆和一卡,一边是你个大男人矫情什么,一边是我昨天才走今天就复合是不是很不矜持?他皱着眉头蹲坐在椅子上,冲后面摆了摆手,“你先等着,我再想想。”
贺庭很老实地等在后面,直到陆和有些犹疑地问:“你真的能改吗?或者说,你是认真的吗?”
“绝对认真。”贺庭把手放在陆和的肩膀上,陆和感觉自己要被这温度给烫熟了,“我们家训,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
“所以,如果我不要你,你是不是要孤独终老了?”陆和转过去,仰头看着贺庭,那双大眼睛里仿佛又重新盛满了温柔。贺庭想,这个人类可真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