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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像是为我来的。”
尽管认同这一点,阿莱西亚还是习惯性地反驳了他:“那难道还能是为了我吗?”
“也许,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吗?”
我最近做了什么?我忙着伺候你爸的屌!阿莱西亚讥诮又恼火地想。他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可阿涅斯依然看着他,在等他回答,那种好像已经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他想起了那句刺耳的“我们无话不谈”。
阿涅斯等了一会儿却只看见阿莱西亚的表情逐渐往暴躁发展,他的蓝眼睛在莫名的恼怒中越发明亮,他手里甚至还握着刚刚开过火的斑蝰蛇,这一切都在警告阿涅斯要小心点儿。但他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半,露出来的皮肤上贴着纱布和绷带,药水的味道也已经盖过了火药和
血腥,它们让他的凶狠看起来就像是个虚张声势的气球,轻轻一戳就能让它爆掉。
阿涅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在阿莱西亚察觉异样之前移开视线,用平稳的声音说:“抱歉。”
阿莱西亚没有理他,等他们回到珀扎利诺宅邸,他在车完全停稳前就拉开车门跳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连本该由他送给伊莎贝尔的礼物都没有拿。
没关系,阿涅斯想,只要知道礼物是他挑的而他又受伤了,贝拉不会介意从谁手里收到礼物这么点小瑕疵的。
在下车前,他看见了另一样阿莱西亚忘记拿走的东西——出门前他在看的那本花花公子杂志。封面上的女郎有一张看起来不超过16岁的稚嫩面孔和一对儿堪比篮球的挺拔乳房,她穿着一点几乎不能被称为衣服的可怜布料,垂过腿根的蓬松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也有一双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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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教父的卧室里。
“他们的确是冲你去的。”杰拉尔德说。
“我干什么了?”阿莱西亚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难不成我太久没出门,那两个蠢货把我当成外乡人了?”
杰拉尔德摇了摇头,“记得乔凡娜吗,艾莉?”
“记得,所以呢?”阿莱西亚更加不解了。
“他们是被她雇佣的外乡人,找上你是因为他们没能找到伊凡诺。”杰拉尔德简单地说:“他在两个星期前离开了红砂去处理一些事情。”
“……”阿莱西亚张了张嘴,又闭上,用上了全部自制力才没在杰拉尔德面前把他所知的所有龌龊词汇倾倒到那个名字上去。
他最后只说了句:“操。”
私生子憋闷的表情逗乐了杰拉尔德,他低头吻了一下年轻人的眼睛,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那个被主人粗暴对待的伤口已经被仔仔细细地处理过了,而杰拉尔德要看的当然不止是它。
“等等,我是个伤员……”阿莱西亚试图把自己的伤势描述得严重一点,但压着他的男人对各种伤口的了解远胜于他,于是他只好换了个话题说:“我给您买了礼物呢。”
教父挑了一下眉毛。
他知道自己的两位长子去了珠宝店,也知道阿莱西亚和伊莎贝尔之间又起了一点冲突,但他并不会事无巨细地打探孩子们的生活,所以他还真不知道除了给伊莎贝尔的礼物之外阿莱西亚还买了别的东西。
得到自由的阿莱西亚松了口气,他跳下床拿起自己的外套,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杰拉尔德。盒子里躺着一对钻石袖扣,对于杰拉尔德来说它们太招摇和浮夸了,不过在教父看来这反倒证明了它们确实是阿莱西亚挑选的,不论是出于恶作剧的心理还是他真心喜欢它们。
狡猾的孩子,他想,但还是顺着阿莱西亚昭然若揭的心思说:“我猜你已经想好要什么回礼了,对吗艾莉?”
“我只是想要点事情做,”阿莱西亚坦然地抱怨道:“哪怕是去善后都行,我真的不想天天重复跟伊莎贝尔吵架然后去给她买礼物这样的循环。”
“当然可以,”杰拉尔德柔声说:“但是你得先养好伤。”
“这只是皮外伤。”
“是吗?”教父戏谑地反问:“我以为你痛得根本动不了呢。”
这句话让他的私生子懊恼而大胆地在被他抚摸脸颊时候咬了他的手一口,在杰拉尔德曾面对过的所有与一张床有关的邀请中,这是最不客气的那个,但他欣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