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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烂了...不要了.....”
他不成调的话语被骆游操得稀碎,长睫悬挂着的泪水也被摔落,沉浸在快感中停不下来的骆游犹如一条大狼狗,他一边哭一边紧紧锢住时煦,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时煦哥哥,时煦。”
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时煦的名字,仿佛要将他嵌入体内似的。
严一鸣坐在一旁,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看着两人的模样,身下的肉棒也跟着涨大了几分,然而眼下,骆游这个享着独食的小狼狗不会给他分一杯羹的机会,他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猛兽,谁也不能抢走的‘雌性’。
骆游的力道十足,胯骨将时煦的屁股撞得通红,粗硬的阴毛更是狠狠划过他穴肉,将他的小穴摩得又酸又痛。
时煦摇着头,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住这绵绵不绝的快感,他摇着头,试图抽身。然而就在这时,骆游猛地坐了起来,他扣着时煦的腰,将人悬空抱起。
失重的快感让时煦不由绷紧了身体,他夹紧双臀,紧紧攀附在骆游的身上,那粗如儿臂的阴茎仿佛进入得更深了。
骆游双眼通红,他哭着道:“好紧,时煦哥哥,太紧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好爽!”他重重地喘息一声,接着道:“我想,我想永远留在里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时煦的双臀,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更深处。
时煦睁大眼,眼神涣散,足弓绷紧,小腹一挺,射无可射的肉棒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
尿液被射得极同,将骆游的脸和头发都淋湿了,然而他毫不在意,他将时煦放在床边,抬起他的双腿,他臀上和大腿上的肌肉紧紧鼓起,配合着腰杆快速而有力的耸动着,大开大入的操干着时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