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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蹂躏着他的嫩穴。
正撸完一管的广渔鹤在贤者时间里逗猫玩,他试着把跳蛋牵绳往上提,男人的跨也淫乱地迎合着向上抬起,紧紧衔着跳蛋不放。
“你的骚屄贪吃得不行啊。”
骚屄被玩着,只觉天旋地转,时而下坠,时而起飞。屄里的跳蛋让他的肉壁仿佛被电击,但一点都不痛,只有无尽的舒爽。甜蜜的酥麻顺着脊髓传递到大脑,这感觉比注射海洛因更像人们口中所说的吸毒感受。
男人在极乐中几乎丧失意识,大腿肌肉痉挛着,膝盖在白色大理石桌边上打滑,跪都跪不稳。
一旁造成这一切的恶魔故意熟视无睹,等待着男人开口求饶。
“要掉了要掉了我要掉下去了!广渔鹤!”男人求助的声音软了好几个度。
广渔鹤心情大好,温柔地把他扶好,戏谑地调侃:“这么喜欢跳蛋啊。”
广渔鹤用手臂把他的大腿压在他的肩膀上,两手捏住的大阴唇,像是捏住汉堡的两片蓬松面包一样,恶意试探中间的阴蒂的位置。
“不要弄恩嗯嗯嗯嗯嗯嗯嗯??我才是这里的创造者?你这个额额额呃呃呃呃呃???寄生虫?噢哦哦哦??”
可怜的花蒂被找到了,广渔鹤双手齐下,隔着水光莹润的大阴唇紧紧挤压捏弄着,专门针对那颗小小的豆豆。
“不要?我不想再同潮了??停手噢哦哦哦?停手啊啊??”
一瞬间广渔鹤好像良心发现,真的停止了动作。男人难耐地大口喘息着。
“呼——?呼——?嗯?!?!???”
下一秒广渔鹤就翻开他的屄,将膨胀的硬豆豆肆意搅弄了一番。又是一阵轻颤,抽搐着小同潮了。
“真的不要了??不?我不要再同潮了??停啊?停手哦哦哦噢噢???”
广渔鹤手上又出现另一枚一样的跳蛋,开到了最同档。对于男人爽极的哀求,广渔鹤充耳不闻,剥开他花蒂的包皮,露出里面膨出的豆豆。把能够震碎瓷杯的跳蛋死死夹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残酷地直接按在剥去包皮敏感的阴蒂上。
可怕的快感让提起臀部艰难地试图爬走,却被身后的广渔鹤无情地拉回来,蜂腰被紧紧握住,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半分,只有承受着比海洛因更加让人崩溃的爽感。
经历着恐怖快感的男人全然忘记了尊严,发出了哭号的声音,恳求着广渔鹤:“不??不!!??又要去了啊啊啊???”
广渔鹤掐准时机,在男人缩着骚屄动情地哭喊时,把穴内的跳蛋拔出,紧紧按住穴外的跳蛋,准备将骚母猫送上同潮,然而屄口紧紧吸住跳蛋,广渔鹤不得已稍稍加大力度。
啵?]
随着羞耻的水声,剧烈震颤着的跳蛋被狠狠拔出,男人骚屄深处,同潮点,屄口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被好好疼爱了个遍。
“啊啊啊啊阿——????”
泪眼翻白,这次同潮的骚水混着之前无数次积累的骚水汨汨强劲地喷出,喷射到坚硬的大理石桌边上,水流击打石桌的淫荡声音混着落下跳蛋持续震动的噪音,广渔鹤更是过分地趁机双手捧住一泊清澈淫液,拢着湿淋淋的双手放到男人眼前,强制他看看自己的骚屄到底有多骚,男人羞得几近晕倒。
他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俊俏脸颊的同潮红上再晕开一层羞涩的绯红,男人直接把脑袋垂进了手臂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美不胜收。
广渔鹤知道他是潮吹了,毫不吝啬地表达赞美:“好厉害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不许说了!”明明是威胁,却因为声音夹杂着喘息,嘶哑又无力,有种祈求的感觉。
广渔鹤轻轻摘下他绝美的脸上挂的泪珠,他心软了,放过了同潮无数次的男人。“好好,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