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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立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从者上下起伏、反反复复。他的表情很僵硬,腰也很僵硬,藤丸立香觉得自己像在肉一个玩具,而非活着的、会呼吸的肉体。他深呼吸。埃尔梅罗二世的速度对自己来说或许足够,然而在年轻人眼中实在慢得出奇。——太柔和了,说好的“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呢?可惜“请加油”、“您不行的话就还是交给我吧”这种话,不仅不符合当下怄气的情形,还保不准会被魔术糊满脸;他把手探上对方的身体,又一次听见了磨牙的声音。埃尔梅罗二世平时一定不怎么好好吃饭,他太瘦,摸起来几乎叫人觉得砭骨。
“我知道您原本的名字。”
他缓慢地说道,为从者理顺一撮翘起的长发。年长的男人瞪着他。
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继承了埃尔梅罗之名的学生。将726号圣杯解体了的魔术师。了不起的人。
然而青年并未言语,他抬起头,冲着从者眨眨眼睛:“继续吧。”
“”好像被愚弄了。埃尔梅罗二世愤怒地扭过脑袋不看他。怒气化为动力,这次他动作变快了,但也因此更无章法。藤丸立香感到那甬道正不知所措地吮吸、放开、再吮吸,本能地勾引、下压、绞紧,为了讨好魔力的持有者而使尽浑身解数,可技术实在低下,其主人还极端不配合:大多时候埃尔梅罗二世都会以极其出色的自制力拒绝自身的变化,只是无论怎么竭力掩饰,蓦然收缩的内壁还是会出卖他。??
天哪,天哪,天哪。
御主甚至无可奈何了。这是何必?说好的速战速决呢?嘲笑着“总算有点合格魔术师样子”的人是谁啊?事情发展至今,或许两者都有错。或许。
然而他一点儿都不想思考这些问题。藤丸立香绝非表面上的那般游刃有余,埃尔梅罗二世的技术的确很差,但也没差到能让性爱经验为1的御主全程保持头脑清醒的地步。
——很舒服
,他的肉棒这么觉得。
——还不够,他的大脑如此宣称。
节奏乱成一锅粥,埃尔梅罗二世眼角殷红。御主的性器偶尔擦过那一点,让他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可恶,他的手指紧握成拳,灵基内部传来渴求的哀鸣。简直是、没完没了!
结果这会儿御主在看时钟。埃尔梅罗二世腰酸背痛腿没力,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啊?”藤丸立香说,“您在说什么啊?我是小鬼啦。”
埃尔梅罗二世气得用脚踹他。立香险险躲过,觉得傲娇系从者真是难伺候,哪怕退一步都不是海阔天空:“是您不让我动的!”
“您是我的前辈,一位了不起的魔术师。”倾诉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差来个指天发誓了。“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尊敬并尊重您的意愿”
埃尔梅罗二世又想冷笑,遂毫不留情地拆台道:“真希望你在让我加班的时候也能这么说啊,。”
他头疼地梁梁眼角:小孩子真是难搞,哪怕退一步都未免是海阔天空。罢了。“只要有魔力就行了,其他举动毫无意义。——现在,请吧。”
藤丸立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按回床上。
质量并不上乘的床板嘎吱作响。总之,还是按照帕拉塞尔苏斯说的比较好——他不假思索地握住对方的性器为其手淫,舌头舔上垂涎已久的过于突出的肋骨,下身则追随着本能发狠一顶——埃尔梅罗二世瞳孔一缩:“等、——!”
剩下的话语被扼杀在喉咙里。时钟塔讲师张开嘴,伸直的舌头在半空中发抖。藤丸立香捏梁他的臀部,与此同时快速而蛮横地进攻,过程中还不忘问一句:“什么?”
“呜!”
“好吧。”藤丸立香体贴地说。他的心情正在变好:摩擦发热的肠道总算像个真实存在的活物,埃尔梅罗二世的神情也变得生动,虽说快感仍让他皱着眉头;御主自然地弯下腰来,想为他拂去眉间的痕迹。
“别做多余的”
立香没理他。在绝对的控制权面前,倔强毫无意义。哪怕是工具,也需要精心的呵护。
——青年的手,就这样抚摸了他的额头。
力道非常轻,非常温柔。他的掌心生了薄茧。这不值得惊奇。迦勒底的御主是拯救世界之人,没什么是他没经历过的。他握过剑,骑过马,还曾抱起幼小的女神夺命奔逃,就在被称为“封锁终局四海”的特异点——俄刻阿诺斯上。
俄刻阿诺斯,无尽的海啊。
温暖的一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韦伯·维尔维特看见梦境,看见虚影。在快感、怀念以及更多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中,他哆嗦起来,含混不清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面前的青年抬起头来。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埃尔梅罗二世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不关你的事!”
但藤丸立香仍说道:“哪个?大的那个伊斯坎达尔,还是小的亚历山大?”——那语调听起来像故意的。
他说不出话。藤丸立香瞧他半晌,心想也没觉得能从你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于是埋头继续操干。埃尔梅罗二世快化成一滩水,方才的反抗、笨拙、拒不配合消失不见,睁大的双眼直视着御主的脸,最后终于从喉间挤出一道泣音:“——”
御主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地说:
“不要哭嘛。”
从者只是直直地望着他,既未哭泣也不暴躁。立香索性亲亲他的手,他快到临界点了,再一两轮抽插,就能让从者摆脱情非得已的地狱。真是奇怪。真是奇怪呀。一点都不奇怪。
明明主观意识是那么的不乐意,发觉魔力存在的黏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