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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走成。
赵鹤衷在里面。
云回敛去了脸上不耐烦的神色,除了衣服下了水。
两个人靠在浴池边上接吻,赵鹤衷往他后面摸索,问他,“药呢?”
云回脸上满是倦怠,捏着他五指往自己下身引,“用什么药,进来。”
赵鹤衷笑了一声,“白孔雀龙精虎猛,本王比不上,还是擦擦罢。”
他出水,从屏风后面云回的衣服里拿出了那个瓷瓶,坐在浴池边上,“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云回觉得烦,轮廓锋利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虞,又被妥帖地藏好。
赵鹤衷仔细观察他,知道他不耐烦,也没说什么,把人从水里提出来推在席子上,按着他的膝盖,把修长的两条腿分开。
云回皱起眉头,“你别太过分。”
两人手上飞快地走了几招,云回出手狠辣,招招都往人下三路走,赵鹤衷无法,只得梁身上前,四肢用力把人扣在底下,用独门内力从几个大穴透出去制住他,出声威胁,“不上药,你那个洞就真的要烂了。”
云回早就被操熟了,底下已经开始流水,好像听到了什么世界大笑话,笑的不能自抑,“来啊王爷,操不穿我,你就不是男人。”
赵鹤衷眼皮突突地跳,点了他浑身几个大穴,伸手往他穴里插,“你自己看。”
那里面饱含精`液,被赵鹤衷挖了满手举在云回面前,白色液体里清清楚楚带着血丝。
云回身体里有前几日的旧伤,但内壁感觉不到疼痛,赵鹤衷东西太大,撑裂了伤口。
云回抬眼看了看,突然笑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赵鹤衷的指尖,咂了两口,喃喃,“好吃。”
他张着湿润的嘴唇,鲜红的舌尖微微前伸,眼角都飞了,钩子似地盯着眼前刀削斧凿的一张俊脸,“王爷,还要。”
他修长的四肢大敞,一身新新旧旧的施虐痕迹,脸上含着近乎痴态的笑,“王爷,来,干我啊。”
赵鹤衷险些把手里但瓶子都捏碎了,底下长枪立刻挺了起来,直指着那张登峰造极水准的又俊又美又骚淫荡下贱的脸。
人说白孔雀是吸人精气的妖怪,都他妈是胡扯。
妖怪是要别人的命,云回是不要自己的命。
他抬手打了云回一个耳光,骂道:“贱`货!”手底下却倒了一手药膏,几乎是咬着牙往那个还在不停流水的浪逼里送。
云回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胸膛里的怒火几乎迸了出来,嘴里却愈发叫得放`浪,微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浴池上空,“王爷,用力……爽,啊……嗯……”
赵鹤衷忍着气,手上仔细地摸索着甬道内壁,手指却被有规律地一夹一夹,几乎动不了。云回体质敏感,这么一会儿功夫,身子底下就积了一大滩水,把刚涂进去的药膏都冲了一些出来。赵鹤衷手上不敢用力,只能草草地尽量照顾到所有角落,几乎把满满一瓶伤药全都擦了进去。
这会子云回正得趣,赵鹤衷满头大汗给他上完了药,拂开了他的穴道,那人立刻蛇一样缠上来,摇着屁股就想往下坐。
赵鹤衷捏着他的臀瓣把他掀回草席,把剩下的药膏抹在他后穴,又在自己那根上囫囵擦了,抬枪就顶了进去。
云回没想到他会走后面,呻吟一下就变了调,赵鹤衷有心让他吃苦头,毫不留力大力抽`插,粗长肉根整个抽出又杆杆到底。饶是云回久经人事,也经不起他这么挞伐,不一会儿额上就沁出了汗。
可他嘴上仍然亲哥哥好相公地叫,手上摸着自己男根捋动,一边又搓`梁着前头充血的肉蒂。
赵鹤衷看着那双手灵活熟练地发骚,忽然走了神。
这景象香艳极了,云回的指甲因为常常自`慰的缘故修剪得非常整齐,修长十指盖在阴户和阴囊之间,右手的中指擦着勃起的花蒂有节奏地上下抚弄。他皮肤冷白,腿间所有却都是情动的深红色,湿淋淋泛着水光,阴`唇甚至有些发暗,跟他白皙挺直的双手形成巨大的反差。
那双拿剑的手,杀人的手,正做着对于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来说最正常,但对于云回来说最不正常的事情。
只愣了一瞬,赵鹤衷就捉住了那双手,把人拉起来下了水,压在浴池边上又插进去。
云回几乎站不住,双手紧紧把着浴池沿,再也碰不到自己身下。赵鹤衷掐着他纤瘦的腰使劲把鸡`巴往那个小小的洞口摁,龟`头棱子每下都刮出肠液,擦着云回肠道里的敏感点插。云回又痛又爽,脚底打滑,手上也松了力,整个人被身后那个人的双手和阳`物钉在浴池边上,身后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没力气再耍着花浪叫,只跟着被插的节奏发出嘶哑破碎的单音节。
云回喘着气,已经被干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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