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雨过天晴,山林间蝉鸣阵阵,却并恼人,陶郁揉着惺忪睡眼从被窝里钻来,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旁边被子,却摸了个空。
“学?”觉醒来看到人,陶郁心里空落落,语气都带着慌张。
裴槐在门外听到陶郁声音,小猫似蔫蔫叫着,连忙单手托住餐盘,推开半掩房门,“小懒猪醒啦?快来吃饭吧!”
“学!”陶郁看见裴槐,眼睛都亮了,急匆匆地趿拉着鞋子跑到人身边,忙迭地问:“学去哪了?学昨晚回来啊?学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熟稔姿态像极了责备晚归丈夫妻子。
裴槐在陶郁叽叽喳喳声音中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嘴角露个浅浅笑容,耐心回道:“去膳堂打早餐,昨晚十半回来,等吃完饭就走。”
“十半?怎么这么晚啊?”陶郁记得昨晚停电时候才八左右。
“昨天电闸被烧坏了,我去帮忙修了。”裴槐掰开次筷子到陶郁手里,按着人肩膀坐到凳子上。
难怪昨晚睡着了都没等到人,陶郁小声嘟囔了句,夹起块黄豆糕送到裴槐嘴边,“学先吃。”
“唔……我吃过了。”虽这么说,裴槐还是张咬掉小块,绵软糕在嘴里化开,软软糯糯感似眼前人甜甜微笑。
趁着陶郁吃饭功夫,裴槐把床上散乱被褥叠了叠,截红绳知从哪掉来,他拿在手中打量半天才恍惚想起这是姻缘树上红绳。
莫非陶郁也对他……
裴槐回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吃饭陶郁,勾着红绳指尖微微发烫,做贼似,将那条象征美姻缘绳结揣进袋。
空山寺素斋远近闻名,陶郁小心就吃撑了,山路上直在停打嗝,和山林间虫鸣鸟叫此起彼伏,裴槐在旁听着,上扬嘴角就没来过。
“叫吃那么多,撑着了吧?”裴槐嘴上取笑,心里倒觉得陶郁这副贪吃鬼模样有趣得很。
“我……嗝……吃……嗝……就……”
陶郁红润嘴唇微微张开条小缝儿,身子因为打嗝耸耸,裴槐在这佛家净地莫名就想歪了,连忙呼气,从包里翻矿泉水递过去,“水,分七次咽去。”
“谢……嗝……学…………”陶郁乖乖按照裴槐教方法去做,竟然真打嗝了,捧着水瓶直呼神奇。
“学太厉害了!”
清晨阳光穿透树林,道道光柱从枝叶间折来,犹如神话里圣光降临,刚落在陶郁那张雀跃快小脸上,裴槐神地看着,神色间是从未有过温柔,“嘴这么甜,吃什么大?”
陶郁对上裴槐目光,明明是很温柔注视,心脏却像坏掉样噗通乱,他嗫嚅着嘴唇刚想说话,身后忽然传来声叫喊。
“小施主留步!”
陶郁和裴槐回头看去,只见个穿着袈裟僧人向他们疾步跑来,年岁大,眉目间很英气。
“净真小师傅?”陶郁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明白这人为什么追来。
裴槐也微微头致意,旁若无人地和陶郁咬耳朵,“他是谁?”
陶郁略微侧过身,踮着脚凑到裴槐耳边,“寺里负责接待师傅。”
僧人仿佛对两人亲密举动视若无睹,嘴角始终挂着抹微笑,只是在看向裴槐时候,目光自觉地冷了分。
“陶施主,我刚和住持通过电话,已将况说明,住持说他临时有事无法按时归来,特意叮嘱我将这个交给。”
僧人说完便从宽大衣袖中掏个红木盒,双手递给陶郁。
陶郁郑重地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是串小紫叶檀手串,红颜色隐隐有些扎眼,但上面香味却非常闻,像是普通檀香。
裴槐皱了皱鼻子,看见陶郁捧着盒子嗅来嗅去,活像了猫薄荷小猫,连忙住人鼻子,用怀疑眼神看向僧人。
僧人并理会裴槐质疑,只看着陶郁,柔声解释道:“紫檀木辟邪,香味亦可令人心神宁静,久闻并会有害处。”语气细听竟有丝宠溺。
裴槐微微皱眉,禁打量起眼前这个叫净真年轻僧人,昨天进寺庙时他曾在门见过这人眼,当时对方穿着青色布袍在人群中接待,并像天这般,身大红袈裟,张扬得有些过分。
未等他细想,耳边便传来陶郁欣喜万分声音,“多谢空寂住持,啊,也多谢净真小师傅!”
陶郁略显兴奋地将手串从木盒里拿来到左手上,冲着林间稀薄阳光晃了晃,红珠子在光褪去暗淡,紧紧贴在雪白手腕上,竟被衬得艳丽非常。
裴槐看到陶郁乐可支样子只觉得刺眼,想到对方有了手串以后可能会像从前那般粘着自己,胸就没由来憋闷,于是将这恶气撒到僧人头上。
“费用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