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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郁把孟晗送的满天星插在了玻璃瓶里,和之前裴槐买的红玫瑰并排摆在餐桌上,拍了几张照片发到微信朋友圈。
正在厨房忙碌的裴槐拿手机给陶郁点了个赞,厌恶地看了眼束满天星,端着盘拌好的水果沙拉走到他身边坐,满道:“还没弄好?宝宝都摆弄午了,老公可要吃醋了。”
“呃,弄好了……”陶郁被说得好意思,连忙把手机相册给他看,颇有几分讨好地说道:“只存了学的。”
裴槐看着相册里大片火红的玫瑰,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多。”
窗外已近黄昏,裴槐抱着陶郁腻歪了会儿便去厨房准备晚饭。
陶郁无聊地刷着手机,想起自己还没有加孟晗的微信,于上班级群里找到对方头像,发了个好友申请过去。
直到吃完晚饭,孟晗都没有同意他的申请,陶郁看了眼时间,又加上备注重新发了遍。
裴槐见他直盯着手机,眼神随意扫了两眼,嘴角露抹微可察的笑意,随后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扔到边,“陪老公看电视吗?怎么还偷偷玩上手机了,屁股还想想要了?”
“没有……唔!”陶郁话没说完突然被裴槐抱到大上,隔着睡和夹在屁股里的重重顶了。
裴槐将他的脑袋压低,用力咬了他的脸,“宝贝儿,老公困了。”
“……学先睡吧。”陶郁假装听懂裴槐的暗示,紧张地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再看会儿。”
裴槐直接将他扛在肩上,扔到主卧的大床上,颗颗地解开他的睡衣扣,“宝宝别怕,老公弄。”
“为什么……脱衣服。”陶郁捂着自己赤裸的胸,傻里傻气地问了句。
“因为这样摸着舒服。”裴槐眯了眯眼睛,摸着壳样顺滑的肌肤,本正经地回答道。
两人赤裸相拥,陶郁原本还担心裴槐会兽性大发,结果这人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反倒让他有点习惯了。
以往裴槐恨得压着他大干三百回合,每次折腾来都要后半夜才睡,天休息这么早,陶郁时间还睡着,愣愣地盯着黑暗里的窗帘发呆。
喷洒在耳后的呼沉稳均匀,身后的人似乎已经睡熟了,陶郁伸手摸到屁股后面,想要偷偷把拿来。
奈何东西被裴槐埋得太深,陶郁咬着嘴唇拽了半天,才堪堪拉小截来,弄得股沟里片黏腻,里里外外都泛起了瘙,只得夹紧双住磨蹭。
陶郁像个毛毛虫样在被里扭来扭去,全然知身后的裴槐早就睁开了眼将他的举动尽收眼,黑漆漆的眸在惨白的月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
他装刚被惊醒的模样,摸了把陶郁湿漉漉的屁股,低声在他耳边调笑道:“宝宝怎么了这么多水?”
陶郁没想到裴槐会突然醒来,吓得手抖,直接把剩的半截全部拽了来,失去堵的涌汩汩清,尽数淋在裴槐修的手指上。
“想要了?怎么和老公说?”
裴槐依依饶地追问,用沾满肠的手指摸了摸松的,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搅动起来,稍微撩拨两就让陶郁发动情的呻吟,能自已。
陶郁在黑暗涨红了脸,连忙捂住嘴呜呜地摇头,扭着屁股胡挣扎。
裴槐在被里阵摸索,扔湿淋淋的,将他紧闭的双撬开条,握住他控制住起来的物轻轻撸动。
陶郁被抚慰得几度失神,面承受着星火燎原般的快,抑制住地腰迎合,面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用尽全力地拒绝道:“嗯……学……说……晚做……啊!”
“乖,弄,让。”裴槐手捏着他的曩袋,手弄着他的性器,将铃溢的涂抹在身上,就着水的润滑快速撸动起来。
陶郁放弃抵抗地舒展开身,咬着自己手指矜持地喘息,性器在裴槐超的技巧,很快就抖抖地喷来。
潮后的陶郁整个人都了,脸餍足地窝在裴槐身前,小喘着粗气。
裴槐握住他的性器部用力捏了两,像挤牛样,将残留的慢慢挤了来,然后用手指抹起滴白浊送进他的嘴里,挑弄他的尖。
陶郁咽苦涩的,羞耻地呜咽了声,汗津津的身发着抖,似乎仍沉浸在潮的余韵里。
“乖,好好睡吧……”
裴槐在他颤抖的肩头印连串湿红的吻痕,轻轻柔柔地哄着他,手掌住拍抚他的后背,把他当作小宝宝样对待。
温柔的低语令人昏昏欲睡,陶郁嗅着嘴角缕浅淡的香气,没过多久便发浅浅的酣声。
窗外夜色沉沉,漆黑的天幕犹如张大的网,密密匝匝地笼在城市上空。
静谧的女宿舍里,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