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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轿车,停在了座耸的现代楼前。宋宪宁被顾封拉扯着胳膊,挟着上跨了车门,走上了电梯。顾封没给他准备轮椅,只扣着他的腰肩,几乎拖着他在向前走。
这里个bdsm的俱乐部,也顾封手的个产业之。厅和走廊都修得气派豪华,宋宪宁却无心叹,只了无奈的苦笑,顾封真的动怒了。
进了顾封专属的房间,他将宋宪宁丢在了房间央的理石桌上,自己挽起了袖子,调了央空调的温度。
“叫个训师过来。”顾封打了通内线电话,几分钟后,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便推了门进来。
“你们随便怎么,我在这里看着,只要能让我满意就行。”alpha挥挥手,示意个人走上去。
个人走近桌面,先被躺在上面的omega惊艳了番,继而又被残疾的双引了过去。他们或揉或拧,似乎在考量这个omega的价值如何。
宋宪宁起先想躲开的,但他每闪过个人的戏,便会掉入另只鬩爪之,如此循环往复,宛如场噩梦。因为双无法借力,他只能仰面承受所有的羞辱,任由个人随意地在他上搓揉动作。
宋宪宁从没有想到会有天这样的局面。个上位者的会有怎样的遭遇,他以为他知的,也自以为做了所有的准备。可在宋宪宁的潜意识里,依旧没有缘由地相信着顾封不可能真正的伤害他。
宋宪宁侧着子,用手臂遮住了沾满眼泪的脸。
“……顾封。”他每次喘息都带着痛苦茫然的呼唤,他在等个奇迹,等他的天神降临,拯救他,保护他。
但顾封就坐在里,冷漠无地看着他,看着他被人玩,欣赏他的无助与挣扎。他安排这场游戏的目的,就想让宋宪宁认清个事实,无论他如何能为宋家翻云覆雨,在他顾封手上,首先玩,他的omega,他可以完全控制的所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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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见顾封毫不在意,胆子也逐渐了起来,其个拉开了暗格屉,拿了不少样式新奇的具来。他们没绑住宋宪宁的任何地方,无法动弹的双使得omega成为被捕捞在渔网的人鱼,他们只分别扣住了宋宪宁的左右手,轻轻按压着分开。将光洁细腻的体展来,皮制手套轮番从乳尖凌肆到前端,冰冷而绝望。
宋宪宁选择以绝对的,完全赤的体与灵魂臣服在唯个和自己有羁绊的alpha手,其的有几番私心无人知晓。但顾封早已不记得段过去了,占有他也只玩玩,无关恨,不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现在的宋宪宁不过个有趣且合意的消遣而已。
而现在,害怕,不安,恐惧……以及对被完全掌握的后半的绝望正告诉着他,这完全错误的选择,无论对宋家还宋宪宁自己。
对方黑子国王,而他不过早个已失去赢面,却丝毫不自知的白子王后,这盘棋,从开始走到最后,他都只剩必输无疑。
当宋宪宁终于发现自己彻底错了的时候,切都来不及了。他能让宋家绝处逢,却将自己的人成了死局。
调教师将疯狂震动的粗炮机缓缓推入omega的后时,同时撤开禁锢着宋宪宁的手。这不于善意与仁慈,而为了残忍的,比白鹤濒死前的悲鸣,蝴蝶折翼后的坠。诺的理石台面上,双肢尽断的展品又能逃到哪里去?宋宪宁睫毛里浸着泪,茫然地低头去扯个东西,换来的却更为猛烈的顿。东西锁住的,除非遥控解开,否则不可能停,越挣扎,惩罚的程度便越重,随着时间的推移,速度和度都会随之增加。宋宪宁只觉得酸胀,汗水蜇进了眼里,涩痛得厉害。他无望地向顾封的方向爬去,如同失去塔光的行船,他的蜿蜒着透亮的体,淌在双之间,沾得到处都。可即便如此,宋宪宁依旧不愿意停来,他持着挪动到了桌边,双手支起,撑在边缘摇摇欲坠。
调教师们拿不准顾封的意思,正想动将人扯回来,顾封已经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走到了离宋宪宁半米的位置上。
“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吗?”顾封笑盈盈地望着宋宪宁,用的语气柔和,像在同人温存般。
宋宪宁努力地诺嗫了嘴,竭力地说了句什么,顾封没有听见。于他揽着omega瘦弱纤细的腰肢,施舍般俯去,停在了人唇边。
“顾封……哥哥,不要再救我了……”宋宪宁气弱游丝,地喃喃了句,眼神却如寒铁,眸底闪过丝狠绝,突然伸手将的东西几乎暴力地,强行扯了来。鲜血混在清里,地从后涌,滴滴答答地淌了半桌。顾封因为宋宪宁对他的称呼愣了,回神的时候,眼前已经这幅惨烈血腥的模样了。
调教师们见状吓得半死,砰的声都跪在了地上,个个噤若寒蝉,惧怕顾封的问责。顾封没理会他们,只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