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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怎么残的吗?”
有人问他。
没什么,宋宪宁想,不过是场车祸。
“你知道是谁吗……”个声音停顿了,像是有人剪断磁带,沙沙的背景音也消失了。
是……顾封?这个答案从泥潭样死寂的脑海里浮现来,不受控的,带着莫名其妙的笃定感。
“你想不想报仇?”程黎英眼角的褶皱微微翘起,粗糙的手抓起对面人的手腕,用拇指挲着个不起眼的针孔。
要怎么?宋宪宁疑惑望向医生,过度张开的嘴唇镀了层淋淋沥沥的丝雨,像块晶的红玉。
程医生认真想了想,觉得还是床上杀人最不错,艳俗不古的事,这个omega定能得利落又漂亮,就连锃亮的凶器也能吞得干净。
赌彩的响动声如同天籁,骨牌堆个必赢的局。他试着贴近宋宪宁,在他耳边低语,末了望向双混沌无光的眼,谨慎打量。
轮椅上的omega听话的了头。
程黎英放心,万分期待将东西递给了宋宪宁,让人推着轮椅将他送回原处。
他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顾封对他手,既然有这个机会,不如先发制人。
顾封回到房间时,宋宪宁在浴室。水已经停了,只有偶尔滴答的水声,顾封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脏的白裙子扔在了上,被瓷砖上的积水泡得肿皱,宋宪宁坐在浴缸里闭着眼,似乎睡着了,肩骨以沉水,薄透的锁骨像是两弯浪堆在雪白的胸,动不动。
顾封踩着底皮鞋,两手插进缝袋里,散漫迈到浴池边,只扫了眼水底就了起来。
宋宪宁在自,至少睡过去之前是这样的,手心上还放着秀气的性器,指尖微张,像个开瓣的莲台。
蓝的砖上砌了三层矮梯,顾封坐在第三阶,仿佛是少了铜蹄金髦马驾的海神,在湛蓝的海里困住了幻化成匹牝马、头鹿还有头羊的人。
他捞起袖子,叠到胳膊上,水去捉睡倒了的菩萨。
水的温度不低,浴缸在不断换水恒温,顾封握住的时候,宋宪宁并没有醒,他看上去太累了,没有快感的欲望就像这缸温突突的水,惊不起波澜。
顾封突然动了起来,有力的指骨围着柱滑动,头是头,尾是尾,首尾相接的灵性,如同等待菩萨苏醒,垂目乞怜。
宋宪宁醒了,他先是滑了,没水面,生生呛了,又立刻被人捞了起来,浑身是水的跌到西装革履的顾封怀里。
acqua di parma古龙水散到了尾调,丝丝缕缕的绕着,宋宪宁呕得咳嗽,又被alpha的身上的气味安抚。说来奇怪,他明明应该喜欢顾封的信息素,血腥味只会让他冷静而戒备。这也不能怪他,血肉模糊的时候,不是杀人就是爱。只有顾封的衣服都在身上,他才能稍微松懈会儿。
顾封没理睬怀人的小九九,翻鱼肚子似的把宋宪宁仰头抱了起来,omega的肚子奶面样,淌着水,再狠的omega,身都是的,嘬就是抹红的水痕。
“你怎么想起在这个时间洗澡?”顾封腰间的皮带,拉开战幕般,雷声如鼓。宋宪宁懒得回答显而易见的捉,他才把脏兮兮的汗水与洗干净,并不想再次。
可顾封显然不是这样打算的。他分开怀人的两条,自己有力的根抵在其间,困住了他的人。
的三叉矛进热,胯部简单粗暴上顶,进到极,征伐丰收。宋宪宁被迫放弃了拒绝。
顾封目光游弋到莹白的腹部,里平坦无奇,突然奇想。他的哥哥给他生了个孩子……喂养宝宝的方,也喂养他的性器,孩子让宋宪宁温和慈爱,性具使他世疯。
宋宪宁磨哑了嗓子,开央求顾封去。顾封没退,抱着他起身走浴室。
他们相连着倒在床上,海浪拍打摇晃,白的床被,枕头,帷帘像是被托举的泡沫。宋宪宁骑在顾封的腰间,他吞咽,用白,用肉,道里淌水淋漓,藏珍珠的壳被人撬了缝,未生娘样的白珠化成了乳,顾封凑上去衔咬,却空空如也。
“别闹了,我吃了药,没有你要的东西。”宋宪宁轻轻拍打了alpha英俊热的脸,双手攥住枕头鼓鼓的两角,严丝合缝贴来,等着男人尽兴。
只有这时候,宋宪宁才敢在最投的瞬息理所当然的神,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度拥有的,微不足道的愿望:成为顾封哥哥的新娘。
可惜不存在顾封哥哥,也没有什么新娘。
古语有个词叫“枕戈待旦”,宋宪宁学了十成十,当顾封看见枕头藏起的银光亮时,已经来不及了。
漂亮的omega随手扯了张浴巾搭在血浪漫的床上,遮住了alpha的眉眼,鼻唇,只露半只耳朵。
程黎英姗姗来迟,他推开门,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