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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孩,本就不适合当继承人。”女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旁的男人举着细嘴壶,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滤纸上的咖啡,香味渐渐飘到了楼上。
“顾晏承只有这一个独子alpha,领回来了,就不会再把位置让去。”他放水壶,举起了克杯。
“这顾家,最不缺的就是替补品……即便是表系血亲,也比捡来的阿猫阿狗好上许。”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尖,仿佛在地上铺了一层玻璃碎片,刺得人发痛流血。
“这不是问题,嫂嫂。”男人的手臂从容地揽上女人的肩头。“您是知道的,重塑一个人而已,研究所做到的远不止这些……”
两人的背影不断闪动,摇曳,仿佛是烛火映在墙上的影子。
这不大算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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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封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把枕头垫在背后,坐起身,撑着胡桃木床头柜,从烟盒夹里摸一支烟。
点燃。
起居室里光线昏暗,静谧无声,顾封仰起头,颚骨上挑,显得有些傲慢。
卧室里的床十宽大,深紫色的绒被间露了一截雪白细腻的胳膊,像弥辉山谷的月色,朦朦胧胧地没黑夜。顾封回过,指尖夹着烟,火光尽数摁灭在咖啡末里。
程黎英的药拿给贺译已经快半个月了,这期间贺译没有联系过他,他也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对进展漠不关心。
顾封第一次有了主动联系贺译的冲动,这场梦终究让他潜意识里觉得焦虑。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来。
“喂?”贺译的声音冷冷清清的,砸在安静的背景里。
“贺译,你现在在什地方?”顾封徐徐地问。
“俱乐部有公调展示,天到我上场……”贺译稍微拿开了手机,把右手里收着的鞭递去,对一旁跪着的隶吩咐道。“叼着。”
公调算是俱乐部的特色,几位技法极好的dom都被反聘为调教师,安排了公开展示,只是准备费时耗力,要耽误不时间。
“为什不请假。”顾封屈起一条腿,突然有些不耐烦,焦躁的情绪隔着听筒传过来:“没有人敢越过我指责你的失职,你以全贯注地做研究……”
“顾封……没有那容易。”贺译打断了顾封的问话,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让任何顾家的人知道你想做什,我又在帮你做什。我必须表现得很正常,上班,调教,生活……我只有在休息时间做成解析,才不被人发觉。”
“抱歉……是我冲动了。”顾封的骨动,冷静来。
“再给我一个月,我试着做这个药物的解药,,我不保证对你起作用。”脚边的sub悄悄移动了一,性立刻被贺译踩了一脚。
“不用着急。”顾封像是终于清醒了,恢复到往日的状态,了起来。“我倒是还有个问题,要请教一我的贺大医生。”
“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