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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事,便是子虚宫宫主并非肉体凡胎,而是昔日紫宿仙君凝结九华山上灵脉与自身仙气所化。所谓的七星伴月诀便是以一方灵脉催动天地间灵气为己用,这才跳出了虚派与散派的法门。而子虚宫宫主只得血亲相传,便是将这灵脉渡在修为中一并传下去。而若是将子虚宫宫主捉了,开膛取心,以之心头血作法便能凝结天地之灵气,得道成仙自不必说,就是修补天地也不在话下。如今观海阁的旧址早已沉入海底,门徒四下流浪,苟延残喘,显然只有杀了南素云献祭,才能重现往日荣光。前一任阁主程庸定未必没有这打算,否则子虚宫一向不问世事,上一任宫主又何必下山联同各门派围剿了观海阁。世事难测,凡事都要先下手为强。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仇无怨,但已下了决心,必要取他性命。他复又想到一处,过去子虚宫虽懒理俗世纷争,但名声也算不得太坏,然不过三四年光景,南素云便
已身败名裂。这后面未必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子虚宫的秘密既然他知道,自也有别人知道。如今四海封印破损,凶兽在人间作乱,那些修道门派虽自诩为名门正统,救世渡人的口号叫得响亮,却也是毫无办法。他们中未必没有人想过将南素云杀了献祭。他既是天地气象的一脉,那么以七星伴月诀倒催之,便能将他隔绝于六道轮回之外,用以修补天道的缺损。
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冤无仇,但为了观海阁众人。他便在心中暗自发誓,必要杀他献祭。然而无需交手,他便知两人修为相去甚远,就算南素云为饕餮所伤,眼盲神散,杜泽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虽侥幸胜了南素云,先前却还还疑心沿途会再生出事端。但如今看来南素云已是心灰意懒,哪怕知晓杜泽苍的来意,也无心恋战。只随着他一同上路,似对生死全无挂怀了。杜泽苍本疑心有诈,可仔细观察了他两日,便知他为人并无机心,反倒有诸多孩童之处。每日只吃饭睡觉,偶尔同路上遇到的兔子玩耍。杜泽苍觉他有些傻气,不知道是否伤重搞坏了脑袋。他渐渐收了戒心,对南素云态度倒也闲适自然了些。
南素云问道:“既然你和林作翰没亲戚关系,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欠着观海阁一个人情。他刚出生时体弱,是前世罪孽太过,阴寒之气压身,原本活不过十岁,是上一任阁主帮他除尽的。”
“这种因果轮回的事情你们也强行干涉,难怪被人说是邪道。”
“你也是邪魔外道,何必客气。”杜泽苍冷睨他一眼,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一起说了吧。”
“是你和林作翰事先谋划好,放出风声说沈默尔在此,特意引我来。只是你没想到白剑尘也一并跟过来了,所以就找个由头支开他。但他们去见的沈默尔应该是真的,他一到附近我就觉得气闷。那算命为什么要帮你?”
“他说他问心有愧,命中便要帮我一次。还说他欠着你一卦,只是放出风去说他在此地,你定然会找来。他托我带给你两个字。”
“我不听。”南素云把耳朵一堵跑开几步道:“算命的装神弄鬼最烦人,说来说去无法就两种。要么算错了,那也不必去听了。要么算得对了,反正好事躲不过,坏事避不开,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听,不听。”
“你既然不信他,又何必再千里迢迢来找他呢?你要是躲在子虚宫里不出来,也不会被我抓到了。”
“因为我之前蠢,现在我吃饱饭了,人变聪明些了。”
杜泽苍知道他是赌气,便道:“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把话带到,他说你今后的命途全在‘同明’两字上。”
南素云听了,起先不明所以,然后便皱眉道:“果然不是什么好话。日月为明。同明者,至同至明。至同至明者为日月,至亲至疏者便是夫妻。我都孤苦伶仃了,这算命的还要挤兑我。萧切和我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日月同在才是明,说不定他的意思是你还能遇上个心上人,死前及时行乐也算不迟。” 杜泽苍笑笑,半带讥嘲半带真。
“你还没和我说,我和萧切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杜泽苍装作听不得,不理睬他,兀自转身走了。南素云觉得他为人傲慢讨厌,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就地坐下,胡乱想着如今萧切在做着何事。杜泽苍虽设了个圈套将他引开,却也不至于为难他,就算要为难,那里也没什么厉害角色当真能难住他。待他回到林府,见已人去楼空,不知会怎么看自己。兴许会在心里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败类,为非作歹尚且不说,还出尔反尔,嘴上说了不走,其实跑得比谁都快。若是等他知道自己被杜泽苍带走了,大抵又会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废物,轻轻松松就被人掳走了。又兴许他什么都不会想,毕竟南素云于他不过是个过客,又何必多费心,他这几年心心念念想着要找他的恩人,过几年找不到了,便也淡了,就随处找一安稳地方落脚,娶妻生子过他的太平日子,哪里还会在意不相干的人呢。
南素云越想越难过,险些落下泪来。一抽鼻子,便起身来要去寻杜泽苍,疑心他长久未归,是遇上了麻烦。他们的马车停在河边暂歇,南素云便往河边起,他走了一段路,便听到草叶拨动的声音,又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便试探着开口,问道:“你是不舒服呢?”
“……不是。”杜泽苍停了片刻才答他,虽有些可疑,但周遭也确实无旁人,南素云想他无事,倒也放下心来。
南素云目不视物,便不知杜泽苍正躺在不远处,衣衫褪尽,双腿大开,发带咬在口中,神色迷离又见隐忍。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指甲刮搔着半开的领口。而他囊袋之下另有一条肉缝,虽与萧切同是双身之体,但是他穴肉肥厚嫣红,肉蒂也暴露在外,自是久经人事。牝户之中塞着一细长玉势,他正握住柄端极力向体内抽送,水声啧啧作响。他虽只此刻不该行自渎之事,然而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玩到兴起便停不下来。南素云虽立在面前,让他又恨又惊,却身体反倒愈发觉得刺激快慰,穴肉吸着玉势头部。
南素云见他久久不答话,便追问道:“你是在做什么吗?我好像听到些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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