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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失禁一般。
那人再见杜泽苍时,已决他性情和顺了不少,便是不用口器,也会自觉张嘴口侍。他轻车熟路地一顶一弄,便将身下牝穴插得咕叽作响。他叠起杜泽苍下身,将他一双长腿往身前压,挤得他鼓胀的小腹中水液晃荡,只得连声哀求道:“我求饶了,你不要再弄了,我会被你肉死了。肚子很胀。”
那人见杜泽苍终究说了软话,心中无比得意,便又是一阵挞伐,角度刁钻地朝上一顶弄,便让器具把宫口又朝下捅开些。杜泽苍只觉得小腹酸楚不堪,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哀求道:“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你可要说些好听的,我现在干得你舒不舒服?”
“很舒服,我里面很痒,想被再插得很一点。”
那人笑着骂他是个荡妇,又想着乘胜追击,阳物便整根提出,又狠狠顶入,这次进到胞宫前一段来,媚肉朝内鼓起,虽然紧致却也柔软,一寸寸破开甬道时,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夹弄个不停。只是原先塞在此处的器物也被便强压着朝前,大半捅进胞宫里。那一根银丝自也绷紧,随着一下下顶弄,把蕊豆扯得红肿细长。那人便轻弹紧绷的银丝,如拨弄琴弦,虽奏不出琴声却另有一番极乐乐声可闻。杜泽苍呻吟声立时变为惨叫,双腿颤栗不已,却不敢夹紧,唯独花穴间汁水横流,连绞尽的后穴也一并灌溉得湿润。
杜泽苍泪眼婆娑着求饶:“不要,求你停手,我真的会死的,不要,太难受了。”
“你想让我停手,就告诉你观海阁的修行窍门。这样我不但会让你舒服,说不定一同兴,还会放了你。”
“好,我说。不过你要凑得近一些,我怕这个秘密让别人听去了。”
那人大喜,连忙附耳去听了,可还为听出个端倪,却感觉耳根剧痛,想要扭头细看却躲不开,再之后便是一阵刺骨凉意,血流不止,他的耳朵竟是被一口咬了下来。
杜泽苍唇上一片血污,嫣红异常,倒似新妇红妆,愈显双唇柔软,贝齿洁白。他随意将口中血啐了,冷飕飕笑道:“那你呢,这样舒服吗?”
那人虽受的不是大伤,却也知晓了杜泽苍的厉害,不愿再来。余下众人只暗自庆幸此事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虽知,却早已食髓知味,舍不得这一个能吸会夹,湿滑紧致的肉穴,终究不舍杀他,只愈发下了狠手调弄,誓要将他这凶狠野兽,去爪磨牙化作枕边玩物。
此后数日,杜泽苍便当真成了一出肉壶淫器。厉害的时候,杜泽苍往往要服侍六七人,一人将阳物在他嘴里塞着,两人抢着他的花穴,只得一前一后顶弄着。他的后穴处也塞着一人的阴茎,便是插着不动,只消等杜泽苍别处被玩得狠了,自然会夹紧后穴,摇晃腰肢,抽插吸吮。剩下的人占不到便宜,只能在他乳头上摩挲着龟头,或是往他手里强塞着阳物,让他小心侍弄。若是他不愿照办,便要扯他肉蒂上细线,或旋转研磨他茎身里的玉簪,让他嘴里含着阳物,却呜咽抽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