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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你放开我啊！你要干什么……”我想要后退，却被他死死按在墙上。
“干什么？”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本能地抬手去挡，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
“啊！”我痛呼出声。
“叫啊，继续叫啊！”他突然兴奋起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就喜欢听你们叫！”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眼前一阵发黑。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第二个耳光又重重地落在另一边脸上。我感觉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是血的味道。
“嫂子！救命！”我拼尽全力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嫂子！”
“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你以为她会来救你？”
我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嫂……”
话音未落，他抓起桌上那杯还剩一半的温水，直接浇在我头上。水顺着发丝流进衣领，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你给我水喝，我也给你喝点水，公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掐住我的脖子，“你们这些女人啊，总是这么天真。随便给陌生人倒水，就不怕遇到坏人吗？”
我拼命挣扎，想要呼吸，却被他掐得几乎窒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是小猫挠痒。
“别动！”他空出的手伸向收音机，将音量旋钮拧到最大，“听听，多好的音乐啊。配上我这么美妙的虐待，真的绝配。”
老歌的声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盖过了我微弱的呼救声。我看着他平静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你知道吗？”他一边用膝盖压制我的挣扎，一边神经质地笑着，“我最喜欢这个时候了。你们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很特别，都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们。可是你看，没有人在乎你们的死活。就像没人在乎我的一样哈哈哈”
我想起新闻上那些失踪的女孩，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他见我走神，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
“看着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我最讨厌你们走神。每次你们走神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对我的轻蔑。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命在我手里！”
收音机里传来的歌声很响，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眼泪还是即将失去意识。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稍稍松了松，大概是不想让我太快晕过去。
“你们这些女人啊，”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了不起。穿得漂漂亮亮的，在街上走来走去，勾引我又不看我。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谁才是主宰你们生死的人了吗？”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冰窖，不仅是因为头上的水，更是因为他眼中那种纯粹的恶意。那是一种比暴力更可怕的东西，是完全丧失人性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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