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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如因笑了:“我相信他们。”话音刚落,瘦脸欺近身来,一记“咏春拳”的‘日字冲槌’打在了他的心口,跟着一掌疾斩他的右肋。
咔咔两声,米如因断了三根肋骨。他“哇”地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下,一张脸登时全成蜡黄。他拭去嘴角的血渍,怒吼一声,扑向瘦脸。
瘦脸微一错步,米如因便扑了个空。他跌在地上,如牛般喘着粗气:“陆……陆通,你……你这是作甚?”
变起仓促,那些黑衣人俱是一愕,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陆通嘿嘿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死不打紧,为何非要赔上我们这十几条人命?再说,金玉凤凰本就不是龙震天的,为何非要为他卖命?”
米如因嘶声道:“你……我服了You(你)!”
陆通回身道:“弟兄们,咱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甘心这么年轻就死掉吗?听哥一句话,我们从今日起便投靠太平谷,效犬马之劳,干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业绩,才不枉了我们这一副好身手呀!”
太平谷虽然势力极大,但声名甚是狼籍。陆通当众尊崇并欲投靠太平谷,这些黑衣人虽然大多心中不忿,但顾及自家性命,谁也不敢开口反驳。
生死判官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老米,这就是你所说的视死如归的好汉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你还有何说的?”话音甫落,便听黑无常道:“老大,你的大牙掉了。”
生死判官看了看地下,立时捶胸顿足,仰天嘶吼:“他奶奶的,这黑心无证牙医,忒不地道啦!”
米如因已是无话可说,他又喷出一大口鲜血,跟着头一歪,眼见是不活了。
陆通叹道:“你落得如此下场,须怨不得我,谁让你执迷不悟呢!”说着一步步朝米如因的尸身走去,想是要取他身上的包裹。谁知,他刚弯下腰,米如因突地睁开双目,闪电般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陆通心头大骇,正欲伸手相格,“格”地一声,他的喉骨已被米如因生生咬断。
蓦地里,陆通双目暴突,满面血红,紧接着瞳孔涣散,惨呼都未及发出,便像一摊烂泥也似的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眼耳口鼻涌出,染红了他的尸体,更染红了地上的雪。
冷风吹过,带来浓浓的血腥气息。
这一下变化更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米如因已挣扎着站起。他朝陆通的尸体吐了一口浓痰,满脸鄙夷:“胆敢小瞧我这铁齿铜牙两片嘴,你活该倒霉!”
黑无常一脸惊讶:“都是自己人,何必呢!你这家伙伤成这样还能站起来,真是太敬业了,我佩服你。不过,我必须取你狗命,看棒!”
米如因不惊不慌,横挪两步,避过来剑,倏忽一脚踢出,正中黑无常的裤裆。
黑无常“妈呀”一声,紧捂胯间,愁眉苦脸地退开两步。
白无常就在不远处,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吃了一惊,失声道:“这么拽?什么招法?”
“太阴剑。”老赵一脸得色。
白无常一竖大拇指:“果然名不虚传,太**啦!”说话间,米如因与黑无常已斗了三个回合。
斗到分际,米如因突然使一招“饿狗抢屎”,双拳齐出,正打在黑无常的鼻梁上。“嗤”地一声,黑无常的鼻子登时血肉模糊,面部已然不成模样。
白无常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汹,你让我来呀,让人一拳打中鼻子就死了?唉,你也太不给力了,你这功夫早着呢,还得好好练练啊!”
此时,生死判官铁青着脸,道:“姓米的,你交还是不交?”
米如因凄然一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话落,生死判官出了手。
米如因若是未受伤,全力一搏虽不能取胜,但至少能摔碎‘金玉凤凰’,可现在他已是力不从心。然,他究不愧是久经厮杀的老江湖,临危不乱,双手一前一后护住要害,脚尖一点地,向后疾弹。孰料,他身形甫动,生死判官便到了他身后。
米如因蓦觉背上一轻,心知包裹已然离身,不禁心头一凛。便在这时,生死判官单掌拍出。
米如因惨呼声中,如断线纸鹞般向后直跌。
这变故更是突如其来,那些黑衣人俱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呆若木鸡。
生死判官单掌托着那黄布包裹,哈哈大笑:“米儿,你的确是条汉子,江湖上似你这般汉子已然不多矣。我很敬重你,但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旁人得到,你好好的去吧。黑……哦,白无常,还不赶快送他上路?”
白无常刚走出两步,突听米如因道:“且慢。”
生死判官眉峰一蹙:“怎么?你还要安排后事?”
米如因缓缓爬起身,以手抚胸,戚然一声长叹:“你劫走这宝贝,就不怕我们城主的‘必杀剑’吗?”
生死判官嘿嘿一笑:“江湖之中,本就充满血腥与暴力,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龙震天虽然武功高绝,但江湖之大,能胜过他的人也并非没有。你就把心脏放在屁股里面吧,我们谷主定会为他找个好对手的。”
“明白。”
“何况,至今无人知道我太平谷的所在;更何况,今日你们都得死。这黑灯瞎火的,又有谁会知道‘金玉凤凰’是本判劫走的呢?”
米如因紧咬嘴唇,目中如欲喷火,却未开口。
生死判官还欲说些什么,突听一个清泠泠的声音道:“至少还有我知道,你说对吗?”
众人循声望去,但听远处传来车轮辗雪之声,却不见人影。约摸过了十二分钟,方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小径尽头驶来。
马车离此尚有里余,但车上人却能清楚地听到生死判官的话,并将语声又清晰地传送到这里,这份内功足以惊世骇俗,众人俱是心头一震。
赶车的马夫是个头戴破毡帽、身穿粗布衣袍的中年汉子,他将马车赶到三丈外便停住了。
马车停下,马夫便将那颗硕大的头颅埋在了双膝之间,似是惧冷,又似是想睡觉,浑未将这一众人马放在眼里。在他心中,或许只有马车中的人才值得他留意吧。
然,马车中又是何许人也呢?这个问题,生死判官很快便问了出来,他一抱拳,道:“阁下是何方神圣,可否现身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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