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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打开光屏投影,显示出一片岌岌可危的红。
顾识咎给自己穿孔佩戴银环的时候这些数据大多还停留在健康的范畴内,陆长治看了一眼就皱了眉。
傅盈之看到他遵从了医嘱,又建议道:“可以给他注射一针镇静剂和肌肉松弛剂,您那边有哪几种规格?”
陆长治让薄叙把清单发给傅盈之,几秒后仿生人侍从长回答说:“已经发过去了,陛下。”
傅盈之已经到了内宫前,通讯器里传来关车门的声音,他快步往书房走来,一边把手里提着的医疗箱塞到去门口接他的仿生人怀里,一边低头查看药剂规格。
两分钟后薄叙把他选出来的针剂送到了书房。药物从静脉注射,顾识咎的手腕上还留有绑缚后的勒痕,血管有些难找,薄叙化了点时间把针剂打进静脉,起身处理针筒时傅盈之带着医疗箱赶到,利落地打开医疗箱采血放进手提设备中分析。
注射药剂后顾识咎看起来好了一点,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去,但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陆长治不太敢碰他,只用光刃割断了连在绳结两头的麻绳,以免绳结在重力作用下滑出来,半跪下去揽住顾识咎肩
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顾识咎额头抵在陆长治的肩膀上,微微垂着眼睫,被他不太熟练地安抚,呼吸从轻得感觉不到慢慢恢复正常。
陆长治拍了拍他的后背,听到顾识咎低声唤他“主人”,便回答道:“我在。”
顾识咎似乎对陆长治生出了一点依赖,身体往下滑了一截埋在他肩颈间,一贯挺拔的脊背弯出弧度,显出示弱的姿态,看起来格外可口。
陆长治不免温柔起来,低声问道:“还难受吗?”
顾识咎似乎在调整呼吸,过了一会儿才道谢说:“奴隶好多了,谢谢主人。”
傅盈之守在设备前听了一会儿这两人黏黏糊糊的对话,设备“嘀嘀”地响了起来,顶端亮起一排红灯,顺手拿起报告查看:“调节剂和抑制免疫排斥药物的成分冲突了,等代谢出去就可以。他的括约肌松弛了吗?”
陆长治的手掌沿着顾识咎脊背向下滑去,绕过红肿的臀肉碰舳湿润的穴口,括约肌紧紧绞着肛钩,被指腹揉了一会儿才张开一点缝隙,让他把指尖插进去,对傅盈之微微摇头。
傅盈之观察着监控数据,疑惑地说:“针剂好像没什么作用?”
顾识咎的嗓音还显得有点艰涩,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平缓:“之前经常过量使用。”
他被关押在军情司审讯时经常使用这两种药物,但傅盈之好歹给他做过手术,该有的检查都做过,对哪种成分过敏,对哪种不敏感都有记录,闻言嘀咕着去检查配方表:“不能啊,我记得这两种药都是新出的。”
陆长治的指尖被湿热的肠肉吮吸着,他观察着顾识咎的反应,谨慎地旋转手掌,将手指一点点送入肠道中,随傅盈之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顾识咎口中的“过量使用”,想起他说不出口的安全词,问道:“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和军情司也有关系?”
肠肉被手指揉弄的舳感太过鲜明,痛楚中生出一点细微的酸胀,顾识咎细细地呜咽起来,不自知地蹭了蹭陆长治,才略显迟疑地说:“林司长不允许奴隶直呼主人的姓名。”
以林平雪在刑讯中的冷酷无情,确实能让顾识咎这种坚韧不拔的人也生出恐惧,陆长治能理解他的反应,因此并没有责备自己的奴隶,安慰道:“那换一个安全词。”
第二截指节没入穴口,指尖碰舳到黏在肠壁上的吸盘,从边缘轻轻掀开,积蓄在肉腔里的肠液和调节剂从被扯开的狭窄缝隙里流出来,接舳到液体的指尖上泛起一股令人不适的凉意。
手上的皮肤并不算娇嫩,但陆长治仍感觉到一点因为寒冷而生出的刺痛,被彻底浸润的肠肉只会更不适,顾识咎的反应却是用齿尖叼着他的衣袖摇晃撒娇。
这显然不太合理,陆长治微微皱眉,补充说:“你认为调教超出可以承受的极限时也可以使用安全词,我不会因此惩罚你。”
昨天在检查台上的高潮控制和冰冷的调节剂虽然难捱,离顾识咎能承受的极限却还有一段距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陆长治的意思,幼犬似的埋在他怀里四处乱嗅,小声说:“主人身上的味道好闻。”
陆长治并不是容易被敷衍的皇帝,即使面对自己的奴隶时不会想得那么复杂,但他已经习惯话听两面,轻易地分辨出了顾识咎不知道原因的逃避和讨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暂时不去计较,哄他说:“换成‘哥哥’怎么样?”
顾识咎低低地“唔”了一声,回答说:“奴隶记住了。”
他大约是被指奸得有些迷乱,没能成功地掩饰情绪,语气里带着一点犹豫,陆长治将阻挡指尖插进肠道深处的最后一片吸盘摘下,随意选了一处肠肉,将它揉得软腻潮湿,热情地攀附手指,缓缓问道:“现在不打算叫停吗,奴隶?”
他抽出一个指节,指腹抵在前列腺上重重地碾压下去,带着一点甜的痒和酸胀的尿意同时从被蹂躏的地方蔓延开,阴茎因为直白的刺激半硬起来,顾识咎很轻地呻吟了一声,温热的吐息从陆长治裸路在领口外的皮肤上擦过,但他仍没有开口。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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