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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阿程鬼混的时间久了，韩殊开始明里暗里跟你要人。到你手里的东西，你当然不会还给他。他现在还不好光明正大地因为一个玩物跟你闹翻，在暗地里却没少给你使绊子。可惜他玩不过你，除了给自己惹一身腥，拿你没有任何办法。直到你告诉他，对于阿程的事既往不咎，一切他认为的事都不会发生，他才不得已咬着后槽牙不甘放弃。
阿程对你来说，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你可以把他捧上天际，也可以让他跌入尘埃。你们会上床做爱，会一起生活，仅此而已。
你和他都无比清楚你们彼此的身份，没有人越界。
你从不限制阿程的活动范围。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只需要跟你报备。可惜他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亲人朋友。只有清明节的时候会去墓地看望已经故去的亲人。你装修房子的时候改造出一间卧室成为专属于他的健身房，你不在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那里度过。他也不会参与你跟你那群朋友们的聚会。除了秦之睿和叶欢没人知道你们的事。
你有时间会和阿程一起逛逛超市买些瓜果蔬菜。当然这些你并不擅长，全有阿程一手包办，你负责一路围观和掏钱。饭后休息除了做爱，你会跟着他去健身房运动。兴起的时候还会跟他过两招。你幼时跟着教练学的散打在阿程面前扛不了几分钟。经过你坚持不懈的努力，成功缩短了被打倒的时间。
又过了几年，你的父亲因病引辞，白家的企业重任，担在你大哥白景钦身上。他提出让你去公司帮忙，你没有拒绝。于是你开始了不规律职场人生涯。
你因忙碌的工作和阿程相处的时间变少，在一起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爱。你不会跟他分享你的工作经历和心理历程，他亦不会向你倾吐所思所想。你们之间只有性，不谈情感。
你晚上加班到凌晨回到家，走廊为你留着灯，厨房里有做好的饭菜。那个习惯早睡的人还坐在床边看书。
你知道他在等你。
这种时候你们往往不会做爱，而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盖着同一床被子。你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对他说。
“晚安。”
NORMAL END 梦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