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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视线早被此处的争端吸引了过来,那修士自觉挂不住面子,抬手便要抓住傅敏意的手腕。原逖坐起了身,喉咙里滚过一阵威胁的低咆,听得那化神修士一阵心慌,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连退两步。他恍惚间恰巧对上了原逖的眼神,只觉那黑沉双瞳深如破碎的空间之口,锐如直指他脖颈的箭尖,搅得他心神大乱,惊恐之下竟是当即大喊出声。
待到他汗涔涔地回过神来,那梳着银色长辫的漂亮母狗已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乏味地将下巴又一次搁在了它主人的膝上。他惊惧之下,竟再没胆子争辩下去,扯着炉鼎便径直离去了。
原逖作势打了个哈欠,摇着尾巴向主人讨赏。它没有下手太重,不过轻微地震了震那底蕴不丰的修士道基,小惩大戒,叫他少则百十年不得寸进,多则境界跌落罢了。傅敏意看出了几分他们间的暗流涌动,却也没出言制止,只扯紧了它的项圈道:“擅自出手,该不该罚?”
狗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毫不抵抗地叫他牵到膝上,小腹压在他的大腿上。傅敏意将指尖抵在它肩胛上,只这样轻轻一碰便见它敏感地浑身一颤,小腹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他将手指沿着它深陷的脊沟向下滑,勾勒出从背到腰的流
畅曲线,最后终于停在了臀尖上。
他坦然地将周围汇聚在此的视线视作无物,只温声道:“左右各十,记得报数。”
原逖轻轻吠了一声,脚趾蹬在地面上,将一双紧窄浑圆的肉臀翘得更高。这样的姿势让它修长结实的臀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毫无放松的可能。它的臀峰结实地立在傅敏意手边,白得像雪,线条堪称完美无缺。
那条蓬松的犬尾依旧茸茸地立在它股缝间,傅敏意伸手摘掉了,看着那双夹紧的臀肉恋恋不舍地松开肛塞,温和地摸了摸高高挺出的臀峰。
他撤了掌上的护身灵力,只略略在掌心附了一簇燃心欲火,“啪”地一声扇在了它臀尖上。
狗低哼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汪”的短促轻吠,吐了一口气不安地动了动。傅敏意揉了揉它的臀肉,见那雪一样白的皮肤飞快地染上了艳色,依稀看得清指痕,毫不留情地又补了一掌。
围在一边观罚的修士有人吹了一声口哨,零零落落有几个人叫好,还有人咕哝了一声掌掴太轻,热心道:“我这有合欢宗制的藤条,用在这么漂亮的一条狗上亦不算浪费,不如借你使使吧。”
傅敏意道谢摇头,低头去看他的狗。燃心欲火作用在原逖身上,效果起得飞快,这两掌下去便叫它失了安然从容之色,细细地发着抖。傅敏意用力地揉了揉它肿胀起来的鲜红臀肉,便引得它猛地一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
另一个修士奇道:“这也能骚起来吗?好敏感的母狗,确实是该好好管管。”他友好地冲傅敏意笑了笑,倒是在替他助兴的意思了。果不其然,原逖听着此言,抖得更是厉害,傅敏意的指尖刚一碰到它的皮肤便激起它一阵战栗,连喘息都变得更急了。
傅敏意又抽了一掌,依旧稳稳打在同一块皮肤上,连指印都分毫不差,将那块皮肤抽得红如熟桃,皮肤薄得像是裹了一包汁水,能见到底下鲜艳的血管。
这一次,原逖终于低低地叫了一声。它脖颈上渗出点汗,面颊也泛上了情欲的粉色,腰身猛地颤了颤,竟是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根。一旁有眼尖的修士抚掌笑道:“啊呀,流水了,不过几巴掌而已,这狗真是骚得前所未见,这次也算是开了眼界。喂,你要弄脏你主人的袍子了!”
原逖“呜呜”地叫了两声,羞愧难当地将脸往傅敏意的衣摆力藏,竟真开始努力夹着雌穴,好叫它的淫水不至流下来。它敏感的肉鲍被用力挤在一起,狠狠地碾着阴蒂环上的晶石,压紧了那颗骚疯了的小肉豆,竟又让他后颈一酥,险些当场吹了出来。
傅敏意见状,不轻不重地往它股缝里抽了一记,垂眸道:“让你受罚,没让你偷偷寻欢,再有下次……”
狗赶忙松开腿根,“汪”地应了一声,声音已开始发紧了。它的左臀已然肿胀起来,又酥又痒又麻又痛,既像是火烤又像是蚁噬。那股怪异麻痒仿佛直接连在它的小腹上,在它丹田燃起一股灼人的欲火,叫它全身都忍不住绷紧了,连脚趾都抓紧了墨玉铺就的地面。
它实在抑制不住空空荡荡的雌穴里止不住地泌出淫汁,整个穴口湿漉漉地翕动着,一门心思地盼着下一掌直接扇在自己的逼上,好好给它止止渴。
它一时觉得臀上像是被那只微凉的手点了把火,一时又乱七八糟地想着“好想被抽烂逼穴”,只觉周围人的灼热视线不可忽视地烤着它红肿的臀肉,仿佛全天下都知道了它是条被打打屁股都能发情的骚母狗,兴奋得又要流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原逖已然情动得难以自抑,眼看着便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过量的精神刺激玩得去了,忽然听见一声惋叹:“你是何必,教训一条狗把自己的手都打红了,实在是不值当。”
狗“呜”了一声猛地抬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费力地扭过头看他的手,见他指掌红了一片,焦急地“呜呜”叫了起来,用额头拱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打,用鼻尖指着他套在腕上的储物镯,眸中满是恳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