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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拉了起来。她惊呼着,整个人往后缩,他紧握她双臂不放,居高临下俯视她,口气幽冷:“要吐要昏都随你,但你最好尽力忍着,跟我一起努力--因为我最恨身不由己的感觉,这辈子我还没逃避过什么,现在也不会开始!”
说完,他的嘴封住了她的,湘音霎时感觉眼前出现红雾,头痛欲裂,她呜咽着,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她挣扎,双手却推不动他。有什么像要穿透她的脑袋,泪水流下双颊,她呜咽着。
“振作一点!”他严厉的话语揉碎在她唇间。“你想要一辈子这样病下去吗?人定胜天,不管是什么该死的原因,你都要克服它!”
她不自觉地双手绞住他的衬衫。他的话在她心中震荡,她在游移的意识间紧紧攀着一个意念--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不管怎样,她一定要去试……要去试……
她感觉到他的唇,初次被吻的感觉是如此巨大的惊吓,竟压过剧烈的疼痛。他的周身被怒气环绕,他的双唇却是意外地柔软,他没有施加过度的压力,而是轻柔地辗转……
疼痛的迷雾越来越浓,她终于忍受不住,身子虚软下去。他中断这个吻,把她紧紧按在胸前,支撑她的全身。
“你已经过了第一关。”他沉声说:“做得很好。”
她喘息着,泪水沾湿他的前襟,口中的甜昧却非常苦涩,但她心中升起希望--
这个强硬冷淡的男人,可以帮助她吧?她可以……相信他吗?
湘音完全不记得午餐吃了什么,好像是被他勒令吞了半碗饭,而她居然没有吐出来,她简直不敢置信。也许是那两道逼人的目光满含挑衅,逼出了她蛰伏已久的不服输意志。
下午的工作极为忙碌,这帮了她大忙,因为她根本没有空闲去想午餐时的事,甚至没有太过注意他。
但今天的惊吓还没有结束,六点一到,他随手拿起外套便说:“跟我走。”
“但……现在已经下班了。”她抗议。
“还没有。”他满不在乎地说:“家庭宴会也是‘万洋’商机的中心点,我们的延唐不该只有一个特助到场。”
她不太相信他的话,然而她能拒绝吗?他似乎不是会接受任何“不”字的人。
但是……家庭宴会?光听她就慌起来了。
“这是你们家族私人聚会的诚,我不能去打扰。”
“‘万洋’大少带回家的,有什么打扰?”
那只有让湘音抗拒感更强烈,她猛烈摇头。
“我不是你的谁,不能这样。”
他挑起眉。“你想当我的谁吗?”
“不想!”她想也没想就冲出口。
他懒懒地把她的外套从椅背上拿起来,塞到她手中。“那好,我们两个都很安全。动作快一点,别让他们等。”
公司长长的走道今天挤满了人,有一个新产品发表会刚结束,在下大厅几级台阶时,湘音后头的一个女人在听手机,脚下不小心踏空,整个人压在湘音背上,尖叫着和湘音同时倒地。
延潇立刻倾身将都女人小心扶起。
“你还好吗?”他声音温柔而担忧,眼睛审视那女人断掉的高跟鞋跟。
“没事--”那女人抬起头来,眼睛立刻睁大,声音哽在喉中,脸孔飞红了。“我……我……你……”
“小心站好。”廷潇微笑,确定她站稳了才放开手。“可以走吗?”
那女人无助地仰视他,连话都说不出口。
湘音已经站起身,双眼也睁得大大的。
这就是世人面前的他吗?她仿佛不认识他了……
那样的微笑,那样的关怀,她虽然看不出别人看到的俊美面孔,但他散发出来的暖意是如此真实,在那一瞬间,她也怔忡了。
然而,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也跌倒的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敏锐地感受到这一点,发疼的脚踝并不让她难受,而是心里一个小小的角落无故地疼痛……
谁会去注意一个自己排斥的人呢?谁又会特意去关心?
但她……又何必去在意他关不关心?她不是早就知道他对她的感觉?
他转身时她赶紧低下头去,藏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走吧。”他已经大踏步领头走出大厅,身后留下满满一厅人惊艳的眼光。
她努力跟上他的脚步,不顾自己疼痛的脚踝,设法不让自己显得跛行。
上了计程车,他打开公事包看文件,没有理会她。
她和他这样坐车,好像已经成为每日惯例。他不开车,也不坐自家车,喜欢计程车的方便和平凡。和他同车是种酷刑,他却执意要她跟着他到每个分公司跑。
但她从没有到过延家。随着每一分过去,她心里的忐忑又增加一分。
“请问……家庭宴会是要庆祝什么吗?”她怕打扰他看公文,却又忍不住要问,仿佛多知道一些,等一下就会比较不紧张。
“我爸生日。”
“这、这么重大的宴会,我怎么能--”
“我有需要你的地方。”他截断她的话。
他是说需要吗?他想做什么?
“你--”
“别吵我,我得把这些签完。”他堵住她的话。
她闭上嘴,不自觉地咬牙。他真的毫不在乎她的感觉是吧?
她是否该佩服他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丝毫不作假的个性?
还是气他这种既无礼又无理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