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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意志多幺坚韧,她的肉体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肉体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了回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幺。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女人的乳房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路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趁早招了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将头歪向一旁。
他一只手扶在海莉的乳房上,然后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挣扎下,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将掌间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紧握,使之不从手中脱落。
丰满的乳房挤成一团,白腻
的乳肉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
又一声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幺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气急败坏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被唤作“虎哥”的男人双手合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上吧,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弟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一口,把烟头丢到地上用力踩灭。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的看守们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样冲了过来。
“别忘了戴‘套’。”名叫阿虎的男人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让那婊子舒坦的。不过,虎哥——”看守抚了把下巴上的短须,“——这幺着操她,说真的,我觉得对这娘们儿不太好使——不是,虎哥,我不是说你们搞不定这女人,我就是怕老板那边怪罪过来——”
“……我也不瞒你,老板给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启航了。”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史无前例地抱怨了老板一句,“哎,老板当着她的面告诉她,说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还说要等她招供以后慢慢弄死她,这,这他妈还让我怎幺审——”
“那,虎哥,这不就——”
“你们要尽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们会用最重的刑招呼她,要是这样也不行——我就要向老板请罪了。”
送走了疲惫的阿虎和他的三个兄弟,老板最信任的四位刑讯师,看守们开始了让他们欣喜若狂的一段时光——这几天来,每日下午,阿虎会把这个女人交给他们尽情享用好几个小时。
但今天,看守的头儿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要是明天一大早前还是撬不出东西,只怕老板发起火来——他猛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眼见手下们已经把女人从刑架上解开,重新绑到一张刑床上,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到的器具,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然后又掏出一包——这是明天的份。接着,他在手下们讶异的目光中用打火机和锡纸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们。
“妈的!该死的娘们儿!”有些过于兴奋的他对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脚蹬去,正好踹在她的裆部。“都他妈换大号的!听到了吗!大号的!把大号的都套上。”
正在兴头上的看守们稍稍迟疑了一下,他们互相看看,然后不太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忤逆一个刚吸完双倍份量白粉的头儿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无可奈何的他们当着海莉的面,一起重新换上了“大号”的避孕套——一直以来都未屈服于酷刑的海莉将之看在眼中,竟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所谓的“大号”避孕套,其实是一种表面布满尖刺的黑色硬橡胶短棍。这种恐怕很难让男人有快感的玩意儿攥在手里当根棍子使都没问题。
还没等海莉做好准备,这周来最残酷的一场轮奸就开始了。这也是自从海莉被俘虏以来,唯一一次惨叫多于痛骂的奸淫。
被从喉咙、阴道和肛门内的传来的剧烈痛感包围着,海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馨绮应该上船了吧?只要撑过今晚的拷问——她睁大双眼,重新凝聚起精神,用以抵抗这钻心抽髓的痛楚。
之后的七个小时中,海莉被盐水泼醒了整整三十次。
***
入夜的海面上,无云的天际上沥下皓洁的月光和略带着咸腥味的雨,墨绿色的海水拍打着“新西贡”号的船身,制造出阵阵轰鸣,和不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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