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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名字的话,以后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看着这只黑猫,佐助总是情不禁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人。
他深吸一气,低头将碗里剩的食物很快解决掉,然后伸手抱起旁边的黑猫,率先走餐厅,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水树伊吹被他放在铺好的床位上,又看着他特意走到窗前特意将窗栏锁上,然后在他面前蹲身来,认真地看着他,也不管眼前的黑猫究竟不听懂他的话,开道:“在房间里等我,不要乱跑。”
水树伊吹看着他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直到走楼梯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从褥子上站起身来,纵身跃上窗台,就着门前隐约的灯光,看着佐助提着鱼竿走家门。
本来即将走进黑暗的佐助像是意识到他的注视,竟然停脚步,回过头,精准地看向窗的方向,和伊吹隔着玻璃两两对视了几秒,才转过身继续向达兹纳所说的废弃码头走去。
“……接来应该怎办。”等到那抹身影彻底隐匿在黑夜中,水树伊吹才回到床褥上,懊恼地将脑袋埋在佐助的被子里。
虽然说现在就算回到再不斩和白那里也没有什事情做,但是一直留在佐助这边也不是办法。他现在处于敌对的立场,只要再不斩的伤势恢复,两人很有要在波之国交手,在他身边待得越久到时候会越有麻烦。
只不过……
他伸右边的前爪,非常人性化地摸上己的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是猫咪的身体构造,总觉得刚刚被佐助揉着脑袋的时候,特别舒服……
“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树伊吹使劲甩了甩头,试图把刚刚有点怕的想法甩脑袋。
他在床褥上坐直身子,暗暗运行起体内的查克拉。紧接着细长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的周身随即弥漫起一阵雾气。
而那副黑猫的形态也在这阵雾气中逐渐化成黑影,黑影又向长迅速拉长,显年纤细颀长的身影。
水树伊吹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补充量,现在肚子里已经产生一种空虚的饥饿感。
他毫不客气地拽过佐助放在床头的背包,解开扣带,从里面翻两袋压缩饼干,拆开包装就咬了去。嘴上咀嚼的动作还在进行,又摸过水壶,拧开盖子一水。
吃饱喝足之后,伊吹又把背包和水壶恢复原样,跪坐在床褥边缘拜了两拜,心想就当作是你把我硬抱回来的补偿了。
然后他站起身子,走到窗前摸了摸上面的锁,发现竟然是那种需要钥匙的老式门窗。
水树伊吹:“……”波之国到底是贫穷落后到了什地步。
他伸手探向腿侧的忍具包,从里面找一根长针,顺着锁孔伸进去,没费多工夫就听到里面“咔嚓”一声,伸手轻轻一推,窗便顺利地被直接打开,从海面吹来的略带咸味的微风顷刻便从这条被拉开的窗缝隙里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