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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坐在树上,离火堆不太远,够清晰的听到声音和看到他,又不至于被发现。一目连和花鸟卷就没有这多想法了,他直接坐到了最显眼的位置。
“是要接着上回的说吗?两大鬼王相相杀的事情?”赤吐着的头,望了周一圈,然后发现上次讲故事的妖怪并没有来,“没有找到山童,他不来了吗?好惜,听不成了。”
“两大鬼王相相杀,是哪两大鬼王啊?”花鸟卷没听过,所以对此很好奇。
“当然是大天狗大人和酒吞童子大人了,他俩之前住一块,难免嘛。”提灯小僧心的给花鸟卷解释,“我之前有次路过大江山,看他俩吵架吵得凶了,大天狗大人被酒吞大人浇了一身酒,绷带上全是血呢!虽然酒吞大人脸上满是不耐,但是还是非常心的带着大天狗上山,走得近了。”
“哦哦,是这样呀。”花鸟卷严肃的点头,然后对于晴明没有跟着他一起来感到惜,但是她完全以记来,明天去说给晴明听,一定超级有意思的。
晴明在树上抱着大天狗,住他的耳垂,说着一些粘稠不清的话语。大天狗觉得这感觉很奇怪,耳尖都是的,人把这称之为一害羞情绪。
“不要玩闹。”大天狗尽量使己的声音和平时一样,但话到尖却不觉的颤抖。他正对着妖怪,晴明从他腋伸过去,隔着柔的布料握住了小天狗,他没有动,但是大天狗却觉得很煎熬。
“他看不到。”晴明动了,大天狗有要掉去的感觉,环境所带来的刺激使快感百倍加速。大天狗在一瞬间想到了蓄势待发的火山,但晴明又停了,他蹭了蹭大天狗的脖子,带着笑意说,“不要玩闹了,疼。”
大天狗抿嘴,暴躁的要打人。小天狗跃跃欲试,由于无法到最后一步哭都哭不来,他又不好意思己来,只好促,“继续。”晴明也没打算和他僵持太久,听到后就接着用他那贵的让大天狗哭了来了。大天狗在快感达到峰时乎要将己的翼舒展,但是好在晴明提前让他隐去了翼,就没有发生由于运动太激烈导致掉树的尴尬情景。
“说起来毫无道理嘛,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也走得很近,我上次看狸猫老久没现,一现就抱着酒坛子到处跑,问他是什原因,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声的说了句‘茨木大人不让酒吞大人喝酒,我偷偷来买的’,你听听看,大天狗管的住酒吞童子喝酒吗?”天邪鬼青说的时候表情很荡漾,他一生支持酒茨,坚决不会动摇的。
“要是很有意思,酒吞童子之前还会带着茨木童子去追红叶吗?他黏在一起百年也没有任何作用。”灯笼鬼冷嘲讽,天邪鬼青乎要起来了,他对灯笼鬼不满很久了。
“啊呀,还是不要吵了,”帚又了来,他在这里里是调节大家关系的重要人物,“山童天有事情,就不来了,还是我先来说吧。”
“又有什关于晴明的新事情吗?”青行灯一看到帚就想到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