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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红了红,端着一张高冷脸目视前方,状似不经意:“你对尊如何看法?”
重渊轻描淡写丢两个字:“死宅。”
卿止:“……”
卿止:“???”
重渊见他满脸懵逼,微着解释:“传说尊一生只过次千衍宗,一次灭了血祭一城阴宗,没在外边待过一天;一次灭了作恶多端血尊者,灭完就回去,没在外边待过半天,最后一次斩断飞升通,待不过一个时辰,在千衍宗睡了百多年。”
他一顿,看着他,眯眯:“他一生百七十年,在宗门外时间总共不超过两天,你说他宅不宅?”
卿止:“……”
你说好有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对,我明明现在就在外边!
然而我偏偏无法说。
卿止嘴角紧绷,很不高兴。
重渊暗中瞥他一眼,心里甚满意。
从他刚刚夸尊时候这人眼里那骤然明亮神采不难看,他尊脑残粉。
原来你不肯加,就因为崇拜尊?
尊大人心里很不高兴——我这波澜壮阔一生可比那死宅彩多了,偏偏因为人家救了一次世就崇拜上了,那死宅到底有什么好?
想听他夸,他偏偏不夸给他看。
他倒不真看上了人家,只这人各方面都符合他审美,尤其那高冷单纯又凶残冷酷性格特别戳他心,让他心痒痒想拴在身边逗逗,但也仅止于这欣赏,并没有爱之意。
但这人就偏偏不上钩,让他兴趣被高高吊起,放都放不来。
于两人就在这美丽误会之中沉默了。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卿止爆发了。
他为自己正名:“他其实过次千衍宗。”
重渊兴趣缺缺,“哦。”
卿止神秘:“不过第次去了哪,知人不多。”
重渊继续兴趣缺缺:“哦。”抱歉,我一都不想知他去了哪。
卿止见他应付差事应声,生气了。
他虚虚眯了眯眼,幽蓝眸里霎时冷气凝聚,随即眼一抬,眉一挑,像一柄即将鞘利剑。
他微微提高了声音,很凶残加粗暴说:“他见过你,你也见过他!”
重渊都被他气势……哦不,话,唬了一,“嗯?”
卿止凶他:“你还摸过他!”
重渊满头雾水:“嗯嗯??”
卿止抬剑,拿剑柄指他,剑柄上小红迎风招摇,特别显眼。
他表语气就像在指责一个不负责任浪荡,超凶超凶,“你还送他了!”
重渊彻底懵了:“嗯嗯嗯???”
等等,我除了送玉什么时候还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