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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悦进入实验室的时候,面容有些憔悴。因为他是全物理系研究所唯名omega,所以教授将他和beta安排在组进行实验。他有个坏毛病,就是爱迟到早退。国家学术协会对omega有优待政策,所以教授希望将来发论文的时候把曾悦的名字加进去。全物理系的人都对此心照宣,有些人也会在背后说他的闲话,曾悦从来没理会过。
他晚上没有睡着,走起路来头晕。个在实验台上摆机械部件的beta见他昏昏沉沉的,关心地问他:“曾悦,你没事吧?脸看起来很差。”
曾悦迟钝地抬起眼,看了眼对他说话的beta。然后他转动眼珠,缓慢地扫视圈周围的人的脸。然后他笑起来:“我没事,就是昨晚有些没睡好。”
他没有用心做实验。事实上他乎没有独立完成过个实验。他是omega,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他的。很多时候他只要笑笑,就会有很多人对他产生好感。从某程度来说,omega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比其他别轻松许多。最重要的是你本身得有这个能力。节课时为十分钟,物理系的实验课般都是个小时的大连堂,他常常只会上间的两个多小时,对些重要的数据进行记录,其他的实验等beta来做。这次也是样,他心在焉地做了半个小时实验,就找个借走去。
他躲进omega专用的卫生间——实验楼里omega非常稀少,所以这里的环境比普通卫生间整洁许多——然后在隔间里看手机。他在聊天工的主页面断按刷新键,是手机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又试图给各各样的助理打电话,没有人接。没有个人接。他边刷手机,边自觉地把拇指的指甲放在牙尖啃咬,他的牙齿重重地啮着的指甲,于是卫生间空荡的墙间就回响指甲被断咬动的“咔哒”声。
等他再度进入实验室的时候,个beta已经等候许久。他们对曾悦说:“教授说你可以测试这组数据,如果用上的话论文里就可以加你的名字了。”
他顿了,再度扬起虚弱的笑容。他说:“我身有点舒服……你们帮我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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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草头天又有新的生意做。
海草头的大名叫李东,他弟叫李西。他们兄弟俩从七年前开始以情影片演员身份工作,本来以为干这行的就算是每天吃香喝辣,至少也是隔三差能个处女逼,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做情片演员的这七年里,他由个壮的小伙日渐变成如这幅骨瘦如柴的倒霉催样。黑眼圈比黑还深,嘴唇比头还白,比年糕还。个该死的女人天到晚让他买蛋白质粉喝,他说他妈的我每个星期要两百块钱买伟哥,你们这些个吃人血吐渣的资本家把老的都给挤扁了,还让老喝蛋白粉,你倒是给报销啊,你给钱吗?个女人就用她沾满了屎样的假睫毛的眼珠瞪着他说你连尿都射来还想让我给你报销,你算老?
所以他现在干脆连头发也洗了。他妈的他们用摄像头天到晚拍他的怎样了十分钟勃起又怎样再三分钟彻底疲。他的头发呢就跟他的样怎么样都起来了所以他干脆也洗了。他弟李西比他好点,起码是三分钟勃起然后可以持个十分钟再射,所以他现在还是每天呆在这垃圾样的地方打牌抽烟。有段时间没片拍,他没办法就跑到各饮食店里吃霸王餐——这很简单,你趁着人多的时候和其他吃饭的人拼成桌,然后快点吃完走去,本没人会抓你——他弟李西呢跟他混,因为他勃起的时间比他很多,所以他走起路来也是大摇大摆。他怀疑他弟在家里藏了私房钱,他们住的个摇摇欲坠的烂尾楼里到处都是烂了心的水泥,他怀疑他弟把钱藏在些里他暂时还没找着。过他知他弟瞧起他。
每天午他踏进这个倒霉催的酒店房间改造成的“公司”,愤怒的情绪就从他的部燃烧起来了。他觉得他应该是勃起能只是这么多年了他暂时地失去了对人类的兴趣,所以如果你让他去这个烟酒痰臭尿味混合起来的恶心的屋他也许还能持得更久些——个摆着各式各样摄影器材的架就错,他妈的他有时候也想有天老要把你最爱的徕卡镜头敲碎掏空剩间圈变成个飞机杯把老的放进去,时候我铁定比现在兴奋个百倍,然后个狗东西就会天到晚用张镜纸像爱抚隆过的胸样着些比玻璃还亮的镜头了。他张狗嘴会张得比被进去的时候还要大,因为他李东的尿和满满地进了这些比睪还金贵的东西里。个狗东西会像个娘娘腔样尖叫:“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知我的镜头多少钱吗?这个万多等两年以后我还要买个万的你这个穷逼连尿都尿来的穷逼。”
到个时候他就会笑得比被烂的眼还要灿烂了,虽然他至还没烂过个眼,因为他的太小了。等他有钱了他就要去做个万多块钱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