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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烫,本是很好,可是涌泉边沿却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骚臭。阿青有些警觉,却还是伸手解开腰间鸾带,放在涌泉边沿的石块上,又将缎衫侧腰的系带解开,一边甩开脚上的长靴。正在这时,林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音,林木间的黑暗中忽然亮起几点绿光。阿青转过身,定睛注视,只见几只灰豺从暗处窜出,咧嘴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鸣。那几只豺身型不大,背高不过阿青膝盖,吻略短而尖,从暗中出来后,却没有急于逼近,只是侧过身子,隔着一小段距离来回蹑脚踱步,似乎对眼前这“猎物”有所忌惮。
反倒是阿青,此时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微微悸动,像是这些突然出现的猎兽调拨开启了她心中的一处隐藏暗门。她深吸一口气,轻咽了一下,然后缓缓脱下缎衫,里面没有再穿其他衣物,飘雪落在胴体光滑的肌肤上,随即便融去。阿青一只脚踩进涌泉,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哼。却像是得到信号一般,一只领头的灰豺朝着阿青的方向猛蹿至半空,阿青回身抬起右臂挡在身前,灰豺正好一口钳住她的小臂。阿青只一运劲,灰豺锐利的尖齿便没有像往常捕食时那般轻松地刺进皮肉。灰豺也不松口,就这样垂吊在半空。另一只灰豺已经绕到阿青身后,找准时机一跃而起,直扑向阿青的脖颈。阿青踩在泉中的脚下一滑,跌趴在涌泉边沿,身上的劲力却并未松懈。第三只灰豺这时也扑上来,对准阿青的脖颈一阵撕咬。两只灰豺的尖牙在阿青滑嫩的皮肤上来回划过,挠的阿青心里直痒痒。她左手撑地,想要翻过身来,却突然感到几团急促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股间。
“不好!”阿青突然想起关于豺的什么,却为时晚矣,背后扑倒她的那只灰豺已经一嘴咬在她的后庭肛肉上,猛地向外一扯。阿青“啊”的喊出声了,劲力随之卸去了大半。疼痛瞬间从颈子、右臂和后庭刺来,而她私处的唇间却也因这疼痛而湿了大半。背后那只灰豺紧咬短
吻来回撕扯,想要从“猎物”最薄弱处找寻突破口,却未见成效。阿青的心和身体都随着那灰豺扯咬而猛烈跳动,一时间竟忘了动作,任凭热流随着这刺激而从下腹的花心一波一波渗出,很快便湿了大片。
钳住阿青右臂的灰豺这时却松开嘴,“猎物”胸前更柔软的目标正随着身体的扯动而在地面上弹压变形着,吸引着这只灰豺的注意。第一只灰豺猛地伸嘴向那团软肉咬去。
“啊——”阿青这次喊声更大了些,声音中却没有一点痛楚。“不要……得寸进尺……”她空出的右手按住第一只灰豺的脖子,却没有使出多少力气。咬住阿青脖颈的灰豺扯着她向身后拖拽,想要配合对向的同伴撕开“猎物”。背后的灰豺发现扯咬没有起作用,反而松开了嘴,一边用前爪按住阿青的臀肉。这只灰豺凑低嗅了几下,闻到阿青的双腿间有带着骚味的液体不断流出。阿青也察觉到什么,来不及犹豫,终于侧过身伸脚将灰豺正要朝那处咬下的嘴踩住。
“够、够了。”她喘着粗气,从脖颈处一直泛红到袒路的胸前。却不想还有一只一直潜伏的灰豺,趁着她踩住第三只灰豺而门户大开的空档,猛地从暗处窜出,径直咬住阿青湿漉漉泛着气味的私处。阿青抵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猛地弓起后背,泄了身子。
半晌,阿青仍瘫软在涌泉边上,双腿还有些轻微颤抖。阿青完全卸掉劲力后,灰豺的全力撕咬也终于开始能划破一些她的皮肉,却不能够造成更大的伤害。阿青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气息,精神也随之渐渐恢复。她伸手扼住自己腿间的灰豺毛颈,略一使劲,灰豺便发出一声轻呜,松开了牙齿。阿青甩手将那可怜的灰豺扔出一道弧线,摔落到林木后不知何处。随后又是同样的动作,第二只、第三只和第四只灰豺也同样被阿青扔了出去,再不见踪影。
阿青躺进那涌泉,任由泉水没至肩膀。也不知到底是刚才的“玩耍”,还是这温热的涌泉,将她白日战斗的疲惫全部一扫而空。
**********睦和山几座山头虽不显高,也并不险峻,气候却较附近其他几处山峦恶劣,常年漫雪纷飞,几座山头总是覆盖着厚厚一层白色。看到阿青甲胄和缎衫都有破损,四贝勒吩咐手下准备了满民的衣甲供阿青换上,又从前军的斥候队伍里挑选了五员懂汉语的精兵,备足干粮物资,随阿青一起出发。离开大营时,天边不过刚刚发白。考虑到同行五人的脚力,阿青有意压慢速度,在雪里行了两个时辰才到睦和山南山头近处。一路上,山林由疏渐密,待到南山头脚下时,密林已经足够遮蔽天空,整个林间的光线也黯淡下来,明明是上午时分,却仿若入夜一般。阿青吩咐五名兵士找了一处干燥的小空地,升了篝火暂作修整。因为目睹过前一天阿青的战姿,五名兵士都对阿青有些惧怕,阿青与他们吩咐,他们便只是照做,也不多搭话。阿青杵着红枪,倚靠着一棵常青松树干,她察觉到这里的空气有些异常厚重,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几个兵士也不过是长期在这山地作战,所以才能稍微适应。虽然在高山脚下,这也是时有发生的现象,阿青却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
“你们暂且休息一会儿,我去探探进山的路”阿青与那五人说过,众人只是点头。阿青提枪翻身一跃便已上到树梢,转眼间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中。
阿青离开后,几名兵士靠近篝火围坐下来,有的从背包中取出酒囊饮上两口,借以抵御寒意,有的则从背上取下曲弓,借着篝火热手重新紧上弓弦。领头戴深灰毛皮帽黑胡子兵士则绕着篝火踱步一圈,警惕地环视着周围。就在领头的黑胡子兵士准备也坐下休息片刻时,空气中忽然泛起一股说不上的气味,乍闻起来就像是一般的林子里落叶堆积于黑泥上不断腐败所散发出的气味。但是细闻之下,这味道又有些许不同,其中混杂着并非来自于泥土的腥臭——而像是兵士们更加热悉的一种腥臭,腐肉的腥臭。几个兵士不约而同将手搭上腰间的宽刀,神经也紧绷起来。突然,篝火旁的一名兵士像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握住一般,还不等其他四人反应,便已经不知被抓向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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