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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栽赃陷害我的,那些银钱都是你的!都是南宫晚你的!”萧文隔着牢门瞪大眼睛道,南宫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笑意似有似无,并不否认!萧文更是激动,趴在牢门上高叫道,“皇上,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南宫晚陷害的。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
狱卒们各司其职都恍若未闻。萧文又扯着嗓子叫了半天,终于发现不对,冷声喝道,“你们是都不要命了吗?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
南宫晚终于听的烦了,微微偏头,“开门,让他安静点。”
话音一落,立刻有四五个狱卒过来,守门的铁链被拉的哗哗响,萧文却又不想出来了,自觉性的退后,“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都反了么?别忘了你们的家……”
威胁的话未过半,几位狱卒已经将他拉回牢内内角落,有一狱卒更是用肘子狠狠的击向萧文的咽喉,萧文当下憋红了脸,发不出一语,只有暴漏的血管显示着他很痛苦。
南宫晚淡淡的看着,也走进牢内,冷眼看着被狱卒架着尤还有些不甘心的萧文,淡笑着,“丞相大人还是省省吧,这儿的每一个人都比我更想你死。”看萧文满是愤怒,长大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南宫晚又是一笑,冰冷无比,“忘了告诉你,你用来威胁那些狱卒的家人已经全都被我的人救出来了,先前他们对你的恐惧有多深,此刻对你的恨就有多深!”
南宫晚轻轻用手指抚摸牢房内的一根根木板,平淡的道,“他们现在都当我是恩人,已经尽数托出他们是如何受你威胁又如何迫我爹喝下毒酒的。”南宫晚的手指在一根木板上落定,指尖之下是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她似乎能感觉到南宫府当时被按于此处灌下毒酒之时那垂死挣扎的力度,南宫晚飞快的闭了一下眼,再次看向萧文,“所以,你本是被打入死牢却关进了这间房,丞相大人不觉得这间牢房很熟悉吗?”
萧文瞪大眼睛,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显然猜中的了什么。
南宫晚再次笑了,“哦,我忘了,丞相大人一向挥军于千里之外,这等肮脏之地怎会劳丞相亲自涉足?只是可惜,丞相大人恐怕今后要在这里度过余生了。”
萧文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用全身的力气表达愤怒,可他毕竟力量有限,又是一直养尊处优的老人,怎敌得过年轻力壮的狱卒,还是四个?
南宫晚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和表现,偏头道,“我在想,你若能说话此刻会说什么呢?你一定是在用心诅咒我,诅咒整个南宫家,诅咒我不得好死,诅咒我们南宫家断子绝孙一个不留吧?这点丞相大人倒和我如出一辙,一人有错,罪及全家。你,你们整个萧家我一个都不想放过!不过,看看如今的形势,谁会赢,谁会真的诅咒成真呢?”
萧文再次奋力发声,只成几个片段的音符难听之极,毫不达意。
南宫晚却还是懂了,再次笑了,笑得低下头去,片刻后方才再次道,“原来丞相大人也知此刻形势我更可能赢。想让我放过你的家人?”
萧文纵使再恨再怒也还是用力的点了下头。
南宫晚却瞬间寒了脸,用扇子再次击向他的咽喉,打的他再次低下头去,然后又被她用扇子抬起来,冷眼看着他的痛苦,“那你当初怎么不放过我的家人呢?”
“在这个世上我只有爹这么一个亲人,你明知道!”南宫晚红了眼睛,“所以你下了手!你想看看孤零零的我还能不能撑起南宫家的权势荣耀,可你太无能了,我一个人你倾尽全朝之力半年时间都未除去,反倒落的如此田地。因为从你视我为敌的那天你就挑错了对象!”
南宫晚收回扇子,似还觉得脏在萧文衣服上擦了擦,已经满是平静,“我说过要让你整个萧家为我爹陪葬,要你留着最后一口气看你的家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让你饱尝一下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的滋味。如今这些真的是唾手可得,你说以你吞下的财物,会不会株连九族?有你这样的父亲,有你这样的外公,你说皇后和太子的地位还坐的下去吗?朝中大臣向来是踩低就高,你说我再一示意,你们萧家的人有多少能逃一命?”
萧文喉里呜呜的叫着,脸脖之上青筋毕露,在四个狱卒的拉扯之下竟也能进一两步,被人一脚踹中膝盖,当即跪在地上,正对着南宫晚,再想站起来却是被人死死按住再也不能了。当下抬头看着南宫晚,用面部的每一个地方表达他的愤怒和仇恨。
“恨吗?屈辱吗?”南宫晚淡淡的看着他,“稍后你会更恨更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屈辱!”
萧文再次睁大眼,还没有所动作就见南宫晚转身出了牢房一偏头,“阉了他!”
萧文呆愣片刻,在牢门前又进来一人之下全身爆发,用力的挣扎后退。却被人按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喉咙几乎喊破却发不出一音,他好像还听见南宫晚的声音“弄干净点,别脏了衣服和地,更别让他死了。”
一刀落下,前所未有的的疼痛让萧文全身紧绷长大了嘴,却是一个音符也没发出来,泪汗流了一地早已分不清。终于所有人都放开他了,他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脸呆滞。
南宫晚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已经在牢门外坐下,有桌子椅子还有一壶清茶悠闲至极。可那杯茶她到底没喝,似叹似怨,“早说你对错了人。”
良久她又站起身来走到牢门之间,“现在才是真的恨极我了吧,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萧文终于看向南宫晚,定定的盯着她,愤怒,仇恨依旧却更多的是呆滞。
“这就是我当时对你的恨。”南宫晚淡淡道,“可我现在不恨了。你的家人到底是无辜的,我也并不是非要赶尽杀绝,毕竟晨瑞是我的学生,他如登大位对我也并非坏事。所以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相同的。”
萧文呆滞的双眼终于又有了些东西,微微动了下似乎是想爬起来,可终究是力不从心。
“可皇上不这么想,诸多皇子中,皇上最不近晨瑞,想丞相大人自己看不出来,皇后和太后也告诉过你吧?我虽教导太子却每每与皇上下棋总觉晨瑞这太子之位不稳,你可知为何?”南宫晚道,见萧文无力的闭上双眼复又慢慢道,“外戚专权乃皇家大忌,你丞相大人跻身官场数十年怎么不懂?”
萧文平复片刻,终于积蓄力量撑了起来,面对南宫晚再不是先前的仇恨愤怒的疯狂,而是以一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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