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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墙!
筑墙远比修城省时省力,一可做军事据点做攻击防守之用,二也可在战事结束之后长久防御匈奴游击抢劫,可谓一劳永逸。可修筑城墙并非一日之功,梁国边境线又长,若无强大财力人力,没有十年二十年难见成效。况且匈奴现在全线肆掠,大战一触即发怎会给他们时间修筑城墙?
所以最可行的方法也不可行,商讨便陷入死结。
众人正皆眉头紧蹙各自细思惆怅之时,匈奴竟来来使奉上邪亲谕,邀南宫晚赴宴一聚。
盟军瞬间炸开锅,想到南宫晚和上邪以往过节,皆言不能去,这明显是一宠门宴,上邪又不是光明磊落之人,恐怕是有去无回。
南宫晚却是沉思良久还是决定赴宴,原因很简单,上邪有言“若想正面一战就来”,几十万大军集结不可能一直任由匈奴来去自如、神出鬼没连正面都不能一见,在梁国如此地势之下能正面交战是最好的结果。
南宫晚几言便将众人说服,又亲自点了随侍,便要赴宴,还未动身却听秦轩烬突然道,“我和你一起去。”
南宫晚一愣,众人皆是一愣,惊慌沉重不已,三军主帅一去便去了两位,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秦轩烬起身笑道,“本王也想亲眼见见那上邪单于。”当下并不顾及众人也不要随侍只带了自己的几个近身侍卫便对沉默静看的南宫晚笑道,“走吧,再不走今晚可就要被留宿了。”
南宫晚却笑不出来,自匈奴来使言上邪邀她一见,他就一直沉默不语,面无表情,此刻又突然不请自行,她不相信他是完全为了她的安全担心,他明知道她和上邪私交好几回,对她而言上邪是个危险人物却绝不是无法应对之人。那他的不放心是什么意思?
看秦轩烬率先成行,一袭金丝玄袍轩昂高贵无比,她却突然觉得憋闷,对她而言他就像他身上的衣服,黑暗一片,她一点也猜不透!有些时候她都觉得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而他却永远将自己裹在黑暗里,什么也不讲!现在,她除了知道他对她好,很好,和资料上搜集的东西,她对他依旧一无所知!他的过去还仅限于傅庄人口中的传言,无从考证。
“怎么了?”马上疾行之中,秦轩烬纵马靠近,对她的情绪变化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
“没事。”南宫晚却并不想多言,快马而去。
转眼到了上邪设宴之地,秦轩烬也没问出南宫晚为何突然如此。
上邪早已落座久候,见有人不请自来不招呼也不撵,只让一众人随意落座。
南宫晚为主客自然坐到上邪左手边的上席,秦轩烬却也毫不客气紧挨南宫晚同坐一席,其余随侍悉数落座。
上邪只看着南宫晚笑,看不出情绪,“南宫大人好久不见,如今也是南宫将军了。”
是好久不见,他也并无变化,只是双眸中的阴霾更多愈发给人阴冷之感,让人不可捉摸。南宫晚一如往昔笑面相对,“单于好久不见,一如你愿我们终可再正面一战。”
“也未可知!”上邪拖缓声音,突然起身一下拉开南宫晚的衣襟。
此举出乎所有人的意外,连最近的秦轩烬都没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侧身护住南宫晚也已经被上邪将衣襟拉至双肩。玄剑和白夜也是第一时间拔剑相护。
南宫晚也大惊失色,飞快的拉住已被秦轩烬拉回的衣襟几乎和他同时出声,“你干什么?”他的愤怒却好像比她更甚。
一切发生的太快,又被秦轩烬的身子挡住所有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已发现局势生变,南宫晚的两大护卫都已拔剑。
上邪却已归坐平静的好似什么也为发生,只是在南宫晚的怒视中慢悠悠的道,“果然是你。”
眼中似有无限欢喜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