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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全没想过躲。
她的眼里全是恨,而他的眼里只有他!
“为什么?”两人几乎同时问。
上邪的人就要冲上来杀南宫晚,南宫晚却又将匕首插进一分,“再进一步我就划破他的心脉!不想你们单于死,统统退后!”
冲上来的人看着上邪纷纷犹豫,最终没有轻举妄动。
上邪却突然抓住南宫晚的手,其实他可以一掌打飞她,甚至立刻杀了她。他知道她没武功,虽然受伤了,杀她很容易。
南宫晚也意识到了,因为她发现抓着她的手依旧很有力。可愤怒、仇恨、伤心让她忘了害怕和后退,只是抬眼怒目而视。
“这条命,我还你。以后再不欠你。”上邪说,“他杀了我们匈奴太多人,必须死。”
“他不会死!”南宫晚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刀再下拉一点,你就必死无疑!可我知道我不能杀你,你是匈奴人的神,杀了你战争就永远不会休止。我不杀你,给我滚回匈奴,滚回你的草原,永远不要再回来!你的毒我会定时让人送解药给你,不想死就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上邪又是一身闷哼,咽下喷喉而出的献血,看着她敌咳道,“不会再见。我们永远不会再见了。”
他轻轻放手,南宫晚用力将人一退,后面的人立刻扶住倒下的上邪,愤愤的看着南宫晚,终于带人而去。
短短时间几天时间,连续去了两国,本该高兴庆祝才是,授天军营内外却分外的压抑。因为短短几天授天倒下了两位主帅。傅庄人被震断了心脉,回天乏力,只是被南宫晚用续命药水拖着而已。而本也就是硬撑着的傅全在得知这个消息竟都还来不及看自己的儿子一眼便气急攻心,一口血喷出后便晕倒了,至今未醒。
因匈奴突然撤兵,原先离间的计划也破产,秦军和毕合在得知授天两位主将受创,士气低落的情况下突击强势攻城,南宫晚动员其余将士奋力反抗,宣州守住了,平川却被攻破,原先留作诈降用的同川墙车大营竟真的派上用场,只是防守又比先时难了百倍。
宣州经过一天一夜苦战,终于将敌军退去,可全军上下皆已乏力,连拿兵器的力气也没有,何况守城。
南宫晚已经很多天没有休息了,可她不能休息,她不能倒,现在能支撑授天的就她了。况且傅庄人还等着她救。可她也不知道如何救他,一个心脉断裂之人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救,她只是不想他死,不能让他死。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床头喊他,一次又一次的命令他醒过来,他真的醒过来了,还对着她笑。她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却倔强的忍了,还无比强势的说,“傅庄人,你不许死。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说话要算话,否则,我就去杀了傅静文和那个孩子!”
傅庄人依旧只是笑,被她说多了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不死。”
当晚秦军和毕合同时全线进攻宣州和同川之后,秦军竟还直接用水船攻击宣州一面城墙,硬生生的打开了一条口子,秦军大肆入城,放火烧城,整个宣州火光冲天,亮如白昼,南宫晚知道,这两个地方再也守不住。当即下令全线撤军,退守东台。
当傅全看到从马车上抬下来的傅庄人,一向刚硬的将军第一次在人前老泪纵横。傅庄武是个粗人,只看了一眼便拉马拔刀嚷嚷着要去找上邪报仇,他一犯起牛脾气谁也拉不住。还是辰瑞骑马追了几公里才将人拉了回来。傅全却一眼看到傅庄人枕边的几次血迹,定是在路上颠簸,几次吐血了。当下拍拍傅庄人的肩,看着南宫晚,满脸祈求,“就让他好好去吧。”
南宫晚微微错愕,咬牙却更加坚决,“我会医好他的!”
辰瑞追傅庄武回来之后在城门口就见到等候多时的南宫晚,而这次她第一次当着众多人的面对他拉下脸,“你是太子,授天未来的皇帝,你的一举一动远比你想的引人注意,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任,因为你的每一步都可能让无数的人为你丧命!这种不顾后果,风险太大的事你就不该去做!”
她知道他一直愧疚,傅庄人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愧疚。当时他是例行巡城,却被人告知她出城遇袭,他想都没想就带着两千巡卫队冲过去,后来才知中计,要不是傅庄人带了几千人及时拼死相救,他一定被俘,后果不堪设想。可她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照顾他的心情,只是厉声将这个少年点醒,让他的沉稳再多一份成长的刀痕。
“我不能再看着傅家人出事。”辰瑞有些倔强的回道。
“那也不用你去!傅庄武擅自出城是他违抗军令,你若为一国之君竟要为一违抗军令的人追出城去以身涉险吗?”南宫晚厉声喝道,“太子殿下,我再说一次,你的言行关系到不仅仅是你自己!一国君王从来没有冲动和逞匹夫之勇的权利!你的性命、身体甚至名誉都是属于授天万万臣民,而不是你自己!”
辰瑞倔强良久,终于在和南宫晚的僵持中红着眼睛点头,“知道!”
南宫晚并没放缓神色,而是继续道,“现在战事吃紧,大将重伤,我也不会再派人保护你,你自己好自为之。现在由你接替傅全之职,傅全为你参将,望你能独当一面!”
辰瑞吃惊错愕,在南宫晚冷冽的目光中终于挺直了背,大声道,“是!”
南宫晚又令白夜为右军先锋,代傅庄人之职,还把傅庄武打了二十军棍,以振军纪。然后令三军休整,重新清点整编,争取早日将失去的土地夺回来。
已经七日了,傅庄人依旧在床上躺着,昏睡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多。南宫晚在门口微微吸气,问渊墨,“续命水还有多少?”
“十瓶。”
“给我。”南宫晚淡淡点头,看不出想法。
渊墨却有些迟疑,放在手里片刻还是交给南宫晚,“他很辛苦。”
南宫晚微微一怔,沉默接过,调整好表情,推门而入,叫醒傅庄人。这个总是精神的像是有使不完劲的年轻人终于疲累了,面色苍白,连双眼都是无力的。南宫晚咽下喉咙的酸涩,尽量平淡着,“该吃药了。”
傅庄人笑笑,吃力的要起身,却是不能够,南宫晚低头用力他扶起,泪水便一滴一滴的无声落下,再也不敢抬头。
傅庄人要拿药,这次南宫晚却没放手,只是低着头不动也不说话。傅庄人笑道,“你会医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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