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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幽正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额头上还在不停地冒汗。
贺母请来大夫为他诊治,又去熬来了退烧的药。她的心里很是担忧。这孩子干嘛去淋了一天的雨。真是叫人担心呐。
贺兰幽的整个大脑都是混沌的,十指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浑身都是黏糊糊的,难受至极。
今日已是放晴,比起昨日的滂沱大雨真是截然不同。
晌午时,贺兰幽转醒,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靠在床边睡着的母亲。心里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怎么能做让母亲担心的事呢?
刚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沙哑得难受,没发出一个字音好像喉咙里都会被牵扯得流血。
“母亲,孩儿让您担忧了,孩儿不孝。”
贺母听见声音后,立马就醒来了,眼睛里泛着激动的泪水,两鬓间的白发看起来比昨日又多了些。
想来是担忧过度。
“幽儿,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照顾啊。”贺母拍了拍贺兰幽的手背,话音里皆是语重心长。
贺兰幽沉默着点点头,随即说:“母亲,昨日来的那位姑娘是嫡公主,我叫她带我进宫见皇上。”
贺母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张,只听她说:“你为什么会知道她是公主?”
“母亲,这你就别管了。重点是我进宫见到皇上了。”贺兰幽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母亲。
贺母还是疑惑地问道:“你去见皇上做什么?”
“我质问这个昏君为何要将我爹处死。我爹一生清廉正直,哪里会惹得天怒人怨,这简直就是错判。”贺兰幽有条不紊地说着,字字铿锵有力。
贺母在听见昏君二字时,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竟敢说皇上是昏君!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你爹都已经死了,你还去质问这些做什么?你难道不懂人死不能复生?”
“我确实说了皇上是昏君,皇上叫我三日之后去见她。你可知我知道了什么?”贺兰幽的语速渐渐慢了下来,口气里充满了伤心。
贺母的眼光一下就黯淡了下来,刚才强硬的语气也渐渐软了,说:“幽儿,对不起。”
贺兰幽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虽说他知道母亲和父亲合起伙来演这出戏,但在听见母亲亲口承认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起来。
“母亲,我一直以父亲为骄傲的目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幻影。”
贺母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心痛地说道:“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你爹爱你,不想你知道你有一个做贪官的爹。幽儿,你爹已经死了,你就原谅他吧……”
贺兰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责怪你和爹,只是我不希望你们这样骗我!”
贺母抬袖擦了擦眼泪,有些哽咽地说道:“幽儿,我当初也劝过你爹不要你爹,可是他说走上这条路就很难再下来了。”
贺兰幽当然知道,踏上了这么一条路,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
“皇上只处斩了你爹,并没有祸及我们这些家人,已经算是开恩了。”贺母提到皇上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感恩。
贺兰幽点点头,他心里却在想皇上叫他三日志进宫是所为何事。
第二日的时候,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女子站在了贺兰幽的家门口,身边还跟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这就是南宫错和校子二人。
她方才去求姨娘,说她想要出宫走走。
姨娘就让校子陪在她身边一同出来。
她出来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为了看一眼贺兰幽。她想知道那日姨娘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看着公主站在门口一直出神,校子忍不住出声问道:“公主到底是敲还是不敲?”
校子没想到公主出宫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来到这户人家。他并不知道这里就是贺兰幽的家。
南宫错心里还在犹豫,她这样冒昧前来,会不会太唐突了。
犹豫再三,还是准备去敲门,可就是在手准备敲下去的一霎那,门开了。
贺母挎着菜篮子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正准备去集市上买菜。
南宫错立马扬起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说道:“大娘好。”
贺母知道上次来这里那个女扮男装的人是朝尘国的嫡公主,可不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吗!于是她赶忙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民妇参见公主,上次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南宫错没想到她的身份竟然被识破了,她赶紧扶起贺母,说道:“出宫在外,就不要行此大礼。我今日是来找贺兰幽的。”
听见贺兰幽二字,校子的眉头有些不悦地皱了起来。他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一些声音,就是上次贺兰幽在宫里冒然顶撞皇上的话音。
贺母赶忙把门口的二位贵人迎进来,在去倒茶的空隙间,也去叫了贺兰幽。
南宫错依旧是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眉眼间可隐约看见一些不安。
校子倒是很期待公主为什么再次来找贺兰幽。
贺兰幽刚刚换了一身衣服,面容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毕竟他昨日可是因为风寒在床上躺了一天。
他看着正在倒茶的母亲,说道:“我来。”
贺母把手里的托盘递给了贺兰幽,然后自己转身进了屋里。她知道公主找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们之间要说的话,她恐怕不太好挺。
贺兰幽端着托盘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南宫错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才一日多不见,他怎就虚弱成了这般模样。
校子看见贺兰幽时,他的心里也惊讶了一番,毕竟前一日见的时候,贺兰幽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贺兰幽看着目瞪口呆的主仆二人,他无奈地勾起一个嘴角,现在他的模样定是狼狈极了。
放下手里的托盘,他倒了两杯茶,自己率先拿起一杯浅尝起来,也不说话。
南宫错开口了,她说:“你怎么了?”
贺兰幽慢慢地放下手里的茶杯,随后说道:“只不过是淋了雨,感染了风寒。”
听见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话语,南宫错也没兴趣再把这件事情问下去,她也拿起面前的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微风在二人的一举一动之间流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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