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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人虽然目前没有攻击意向,却肯定和这一屋子诡异的雾气有关系,说不定还是煤球消失的罪魁祸首。
花宸一边眯着眼睛试图从雾气里探清敌方面容,一边在心里估计着浴室到厨房的距离——如果他喊的话,估计米迦勒还没到他就被这人劫持者从窗户逃出去了。
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对方,打听和浴室这场乱有没有关系。
花宸假咳了一声,特意放柔软了声音哄他,温柔的不像话:“…这位…兄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对方捏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紧,等到花宸以为对方不会答话的时候,才从雾里听到一声沉闷的“嗯。”
会说话就行。
花宸试探地抽了抽胳膊,那人马上再次握紧了花宸的手腕,生怕他跑了。
“兄弟,打个商量。”
借着身体掩饰,花宸一只手在背后到处乱摸,试图找到什么能当做武器的东西,“你先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对方犹豫了一下,没松手:“……不要走。”
“好好好,不走不走嗷。”花宸哄着他,反手摸着摸着终于摸到了一个趁手的玩意——洗手池上摆吸水纸用的艺术瓷碟。武器在手,花宸顿时胸有成竹了许多,咧嘴一笑,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上前一步,不退反进朝那人的方向倾过去,举起瓷碟就往对方头上拍:“管你什么牛鬼蛇神,在老子面前都是弟弟!”
两人因花宸向前的动作贴的极近,花宸也终于在拍人的间隙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一个清俊的留着白色长发的陌生男人。
然而这并不能阻挡花宸想要做爸爸的心,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这家伙的头顶拍过去——凎就完了。
花宸的动作敏捷,势头凶猛,要看对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势必要挨上这一下,花宸举着瓷碟的手却怎么也拍不下去了。
这种仿佛被操控了身体一样的感觉让他顿时浑身冷汗。
偏偏眼前这人还委屈上了,明明是刀削一般凌厉十足的眼睛,看着花宸的时候却分外的委屈不解,满眼都是“你为什么要打我”
…等等,这个眼神有点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才见过——
花宸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男人,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难不成你是……煤球?”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花宸仿佛看到有一个熟悉的大尾巴在他身后甩来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