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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的。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起来下楼走了走。也就走了一层，参观了一个小型图书馆，一个微型电影院和一个餐厅，还全都在营业……
坐在餐厅吃东西，罗彬越发理解不能：“这里一直这样？你不在的时候也是？”
“嗯。”
“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买了，就养着呗。要不你搬过来一起住？”
“……这里上班太远了。”
“那在你学校边上买一栋。你喜欢高层还是独栋？”
“……”罗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没有现在近。”又问道：“开KTV这么赚钱？”
“……”这下轮到谭致远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向来以当流氓为荣的，却在面对罗彬时觉得开不了口。
罗彬忙摆手：“随口问的，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不是瞒你，只是……非法。”
“嗯。”
“你介意吗？”
“不知道，现在不介意。”
谭致远心里一空，仿佛踩漏了个台阶，崴了一下，紧抿嘴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