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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文哲提防地看着贺逍，觉得他的屁股现在很危险。
“额，这是我朋友这几天问我的，我当时没想好怎么回答，借鉴借鉴你的想法而已。”自己也清楚这样的问题不该说出口，贺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笑，“你别多想，我对你没那方面兴趣的。”
对他没兴趣吗……听到贺逍的否认后，展文哲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移开了眼，认真思考了一番后答到，“我觉得没可能。”
“首先是社会上大家都不认可这样的关系，如果在一起，必然会承受很大的压力，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然后是生理上，”展文哲分析道，“alpha和alpha在一起，信息素会变得不稳定，有概率会失去理智变成疯子；而omega和omega就更不可能了，一到发情期两个人都会
……渴望被进入。”
“那如果做手术移除性腺呢？”
“就目前的最高医疗技术而言，移除性腺不仅会对全身神经和激素分泌造成不可逆的影响，而且风险很大。六成概率死在手术台上，三成概率中枢神经坏死成为植物人，只有一成概率能离开手术台，但……可能没几年能活了吧。”
展文哲认真地看向贺逍，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移除性腺，无异于谋杀。”
贺逍听完后，赞同地点点头，拍了拍展文哲的肩，叹道，“好的，我会让我朋友放弃他危险的念头。”
“那你呢？”
“啊？”贺逍听到展文哲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为了面子，违心地答到，“我肯定不会有那种想法。”
“哦。”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小副官也有点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