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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8中毒:翊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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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样的速度算是高效率了,放眼下,谁家求亲使团不是在他国呆上半年之久?

对北齐丝毫不要什么聘礼,对南疆倒是厚此薄彼,不但让南疆每年进奉他们国独有的白蚕丝,还要引进这种白蚕,听恼的南疆使臣差点拂袖而去。

具体为什么没有拂袖而去,大概是南疆王太喜爱颐和了,南疆使臣才会一再退让。

浅夏没回来,我转弯去了御花园,剪了几枝月季花,这御花园的花匠,到时会伺候这些花,一根枝头上,就开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季花,火红火红的,漂亮极了。

把花抱在怀中,走得缓慢,终于等来了浅夏。

浅夏喘着气,禀报中还带着一丝崇拜:“公主,你简直太神了,芳华楼真的有男子,奴才随便寻了一个宫人,给宣妃娘娘报的信,宣妃娘娘带着人就去了!”

“可惜没抓到人!”我忍不住的打击道:“宣妃娘娘去了之后,只听见声音没见到人,是也不是?”

浅夏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公主,奴才一直尾随着宣妃娘娘,她在门外已经听到声音,命人搜查的时候确是找不见人!”

我手一挥,“知道了…”我话音刚落,便是一声铜锣声响。

这声铜罗在肃穆的宫中,显得特别刺耳,浅夏忙拉我拐进另外一个宫道,害得我怀里的月季花,还掉了三枝。

“当!”又一声铜锣声响。

这种铜锣声,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忍不住都想探头,是什么样的人,浅夏会拉我这一国公主回避?

浅夏分不得尊卑,见我探头,急道:“公主,心哪!”

对他这样一,我心中更加纳闷,皇上都没有这规格在宫中敲锣震鼓,这个敲锣的人会是什么人?

锣声似每十步一敲,我再探出头去,只看见八个人抬的轿辇上,坐着一个人。

我掉落在地的三只月季花,已被他们踩得粉身碎骨。

“那是什么人?”我皱着眉头低声自语,浅夏跑过去捡我掉落地下的三支月季花。

“京畿所李瑾铺!”姜翊生从另外一个宫道上慢慢的走了出来:“在京城京畿重地号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李瑾铺,李大人!”

我有些惊诧,这个李瑾铺铺比皇上还大,浅夏捡着破败的月季花,擦着虚汗,过来道:“可不就是他,公主您一直呆在深宫里不知道,他每隔三个月都会来内监所挑选合意的宫人去京畿所,一旦去了京畿所的人,十有八九都活不下来!”

浅夏言完,又见姜翊生,忙行礼,姜翊生快到我面前,脚步一顿,转了身道,“姜了,该回去了!”

这样冷淡,谁又惹他生气了?

我瞪了浅夏一眼,两步并一步上前,揉在姜翊生头上,关心道:“谁又惹你生气了?告诉姐姐,姐姐去收拾他!”

姜翊生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眼,伸手拂下我的手,“今日北齐太子进宫了,姜了见到他了吗?”

我一愣,眼尖发现姜翊生左手缠着白布,隐约还有些血迹,一把抓住他的手,沉声问道:“前几日的血是你的?”

姜翊生一急不慢的从我手中,把手缩了回去,漫不经心的把衣袖盖好:“男子汉丈夫,有些伤而己,姜了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手指颤抖,定定地望着姜翊生嘴角上的浅浅笑意,连呼吸都屏住了,慢慢单膝跪在地上,昂着脸望着他,“疼吗?”

姜翊生眼角上挑,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径自而去:“如姜了一般不疼!”

我怔了怔,望着他的背影,浅夏蹲在我面道,“公主,大皇子对您可是好,羌太医用鲜血给您催吐,大皇子二话不,拿了刀子在自己左手割了下去,满满两大碗鲜血全是大皇子的!”

浅夏的话闯进不了我的脑子,我脑子中全是钩吻药理:钩吻,断肠草,中毒者以鲜血催吐,羊血极佳,无羊血,人血亦然……人血亦然……

“公主…您怎么了?”

“没怎么,腿麻了!”

浅夏过来扶我,我就着他的手起身,怀中月季刺在在手臂上,竟然心疼了……

李瑾铺面见皇上,议得是和亲护送军队之事,大抵是希望皇上让京畿(ji)所派兵护送。

皇上没答也没应,倒是凤贵妃不知从哪里听到这样的消息,连忙打扮一新,去宫中宫面见皇上了!

姜翊生靠在梅树下,似玩味地道:“母妃,无疑是自讨苦吃,父王不应,李瑾铺也会想办法让他应的!”

我有些好奇问道:“这个李瑾铺有什么背景?一个宦官怎么有这么大权力来指使皇上?”李瑾铺为什么要去接下护送和亲队伍的事?

姜翊生微微眯起了眸子:“就是没有任何背景能掌管京城所有动向,才是最可怕的事。”

没有任何背景?却只会投其所好慢慢的架空皇上的权力?我忙道:“姜翊琰对他是什么看法?”

宦官当政古来有之………怕这个人对姜翊生往后会有诸多不利。

姜翊生冷笑一声:“还能有什么看法?姜翊琰身后有临家,对李瑾铺不冷也不热,可有可无!”

我略微神色一紧,姜翊生最近几日越发心情浮躁,仿佛任何一件事情都能点燃他的脾气。

“翊生想和李瑾铺合作吗?”我措词心的问道:“若是与他合作无异与虎谋皮,现在你有些……”

姜翊生瞥了我一眼,冷笑溢然甩袖出了挽心宛。我望着梅树上飘荡的红带子,一脸莫名,这孩子性子什么时候变得喜怒无常了?

想想不对,连忙去追,眨眼工夫姜翊生就跑不见了,色已黑,我略感着急,赶紧吩咐浅夏和麦穗分头去找。

找了一圈,麦穗来报,冲着我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我眉间一跳,照麦穗所的地方而去,心中犹如打鼓,狂跳不止,姜翊生不是一个不顾一切任性的人。

直到我望见宫门口的人时,我知姜翊生和他又有了新的交易。

齐惊慕一身墨衣长袍,长身玉立,倚在宫墙边,因为我的到来,狭长的眼眸泛着点点星光。

一旁的太监似早就被他收买一样,对我这个公主视而不见。

他见我不动,起身向我走来,衣袂猎猎,勾着笑意:“姜了,我想你对我误会颇深,今日我特来寻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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