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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特助送我回办公室时,走廊里的人都低着头贴墙站,连呼吸都放轻了。
刚才还围着张晓婷起哄的几个同事,这会儿手忙脚乱地删聊天记录,有个甚至想往我手里塞奶茶,被陈特助一个眼神制止了。
“大小姐,需要我让人清场吗?”陈特助问。
我摇头,走到自己工位前——桌角的仙人球被张晓婷泼的水淋得发蔫,文件柜上的水渍还没干。
我拿起纸巾慢慢擦着,冷不丁开口:“把张晓婷和刘浩的录音放出来吧,公放。”
陈特助愣了下,随即点开手机。
让技术部的人查看监控,调取了几段有趣的谈话内容:
“……等合同签了,业绩算我的,升了副总就把张潇潇踢走……”
“她那个留学文凭是假的吧?到时候我找人捅去HR,让她滚得更彻底……”
“我舅舅说了,总公司那个新能源项目的底价,他能想办法弄到手,到时候咱们……”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办公室里死寂一片,刚才还想偷偷递奶茶的同事,脸“唰”地白了。
刘浩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张晓婷被保安架着,突然疯了似的哭喊:
“是那个神秘人!都是他逼我的!他给了我一堆资料,说能让我当董事长女儿,还说事成之后给我妈治病的钱!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高层!”
我没理会她的辩解,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扔给陈特助:“这是刘浩挪用客户资源的证据,还有他偷偷修改报价单帮张晓婷抢单的记录,麻烦法务部走流程。”
刘浩突然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手里攥着枚银戒指,是我去年生日送他的,他一直说要换成钻戒求婚。
“潇潇,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
“我真不知道晓婷背后有人,我就是……就是想攀个高枝……”
我盯着那枚戒指,金属边缘被他磨得发亮。心里确实像被针扎了下,但很快被理智压下去。
他帮着外人构陷我时,可没念过半分情分。我抬脚躲开他的手,声音平静:“机会?你把我锁进杂物间的时候,想过给我机会吗?”
他的手僵在半空,彻底蔫了下去。
处理完这一切,陈特助刚走,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财务部同事,声音发颤:“张……张总监,咱们子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冲到财务部时,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账户异常,暂停交易”。
财务经理满头大汗地解释:
“总公司刚发来通知,说我们涉嫌‘违规挪用项目资金’,要求立刻冻结账户接受审计。
可是咱们的资金流向都是合规的啊!”
我立刻点开总公司内网,最新公告栏里果然挂着通知,落款是“集团审计部”,但盖章的却是分管财务的赵副总。
这人是我爸的老对手,一直想把我家的产业分一杯羹,之前从没在子公司露过面。
“不是审计部的章。”我指着公告,“这是伪造的流程。”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座机响了,是合作方打来的:
“张小姐,你们子公司账户被冻了?那笔三千万的预付款我们暂时不能打了……听说你们资金链断了?要是下周还解决不了,我们只能换合作方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又有三个合作方发来消息,语气都带着犹豫。
我查看了一下子公司的流动资金只剩下不到五十万,连这个月的工资都快发不出去了。
“是赵副总。”陈特助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凝重。
“他刚才在高层群里暗示,说您刚上任就搞出资金问题,建议暂时停掉子公司所有项目,‘止损’。”
我看着电脑上的冻结通知,突然笑了。
他们不光想把我踢走,还想趁乱搞垮子公司,让我爸在董事会抬不起头。
“陈特助,”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帮我查两件事:一是赵副总最近和哪些外部公司有接触;二是让外公的‘启元科技’准备一下,我要借他们的账户走笔账。”
外公家的公司是做新能源研发的,正好和总公司那个被泄露的项目对口。
我摸着口袋里的U盘,里面是昨晚熬夜做的“假项目方案”——故意掺了几个看似关键、实则有漏洞的数据。
“另外,”我补充道,“告诉审计部,子公司接受全面审计,但必须由总公司派第三方团队来,赵副总那边的人,一个都别放进来。”
挂了电话,我回头看向办公室里惶惶不安的同事,拿起桌上的扩音喇叭:“账户冻结是暂时的,合作方的款我会搞定。现在,所有人回到岗位,没完成的报表今天必须交上来。”
有人怯怯地问:“总监……咱们真的不会破产吗?”
我举起手里的U盘,阳光下闪着冷光:“放心,想让我破产,他们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