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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不做,他就也不敢逾越。
所以当听到叶书韵让他留在叶家过夜时,步长风的眼睛里很明显升起喜悦。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太喜形于色,垂眼含羞道:“我听叶小姐的。”
下一秒,他侧脸忽然覆上一抹冰凉——
是叶书韵用左手捧住了他的右脸。
“今天他打你那巴掌疼吗?”
步长风怔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孟景澜。
他摇了摇头:“不疼……说到底是我做错了,我只跟叶小姐认了错,但没来得及和景澜道歉,他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他离开后我就想求他原谅,但他一直不接我电话,所以我才去孟家,却没想到……现在我再也没机会和他道歉了。”
步长风说着,连眼角都红起来。
不想下一秒却听叶书韵说:“他死了,为打你一巴掌付出了代价。”
步长风浑身一僵,猛地抬眼看向叶书韵。
嘴唇翁动半天,他犹豫着吐出几个字:“叶小姐,他的死难道……”
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叶书韵接过话头:“和我没关系。”
她神情冷淡,与往日并没什么区别,看上去也让人相信。
可是刚才那句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好像孟景澜是因为打了他一巴掌才死的。
而步长风还记得不久前在孟家时,叶书韵为了孟景澜而对孟家人做的事说的话。
前后太矛盾了……
可他没法从叶书韵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只能迟疑的点头:“我相信叶小姐。”
叶书韵松开手,重新靠回沙发:“行了,你先去睡吧。”
步长风顿了顿,还想说点什么。
但是看她轻合上了眼,他就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起身离开。
临走时,他还转头悄悄看了叶书韵一眼。
不过依旧什么都没看出来。
步长风的脚步声刚消失,叶书韵就缓缓睁开了眼。
她左手挡住一部分光,眯着眼看着白织灯,双眼微微失神,像是在想什么。
半晌,她缓缓站起身,走过幽长的走廊到东院,最后停在关紧了门的那间房前。
里面……放着孟景澜的尸体。
莹白的月光落在叶书韵的侧脸上,却显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她没有推开门,也没有动作,只一只手无声地伸进了左侧的裤兜里。
伸到底部,她的指尖触碰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
手指一够,叶书韵就将那手串握在了掌心中——
那是孟景澜找人亲手打造、然后特意拿到佛寺开过光的白奇楠沉香佛珠手串。
她佩戴了五年,除了洗澡从不摘下。
曾经的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手串还给孟景澜。
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以被丢掉的方式,再回到她的手上。
为什么就不能再给她多一点时间?
叶书韵骤然捏紧佛珠,到底没有推开眼前的那扇门。
还没到时候……就快了。
所有的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无声中,一滴眼泪砸在了房间门口。
……
之后三天,叶书韵没离开过叶家,步长风也被她一直留了下来。
她不离开叶家,代表她身份地位的那辆黑色红旗车就停在大院里。
孟家被烧毁了,但到底是几代相传的老房子,孟家夫妇叫人重新修缮房子的同时,看见叶书韵的那辆车,他们就不敢放松,一直寻找着放火的人到底是谁。
可所有线索都接不上。
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
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
眼看叶书韵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孟父急的上了火。
却到底是无计可施。
第四天,他带着空的答案被叶书韵请上了门。
叶书韵身穿一件黑色丝绸衬衫,衣袖摞在手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
她抬手给满脸煞白的孟父倒了杯茶,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又上涨了几个点:“找到放火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