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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刘律师和公司的财务李玥约到家里见面。
手机静音放在一边。
公司是我和杜秉承白手起家做到上市,我们夫妻二人合计持股40%。
当初为了让我放宽心回家待产,杜秉承将35%写在了我名下。
保留部分股份在他名下只为方便他对公司的管控。
我让李玥把这些年从公司账户、我个人账户转给妈妈和江云驰的资产全部列了出来。
前世离婚后,妈妈便断绝了和我的往来。
为了争夺女儿的抚养权,我几乎净身出户。
芃芃才4岁,没有钱请保姆,我只能带着女儿去摆地摊。
冬天肆虐的寒风吹的芃芃连夜发起了高烧。
连续三天高烧不退,我卡上却已经没有钱了。
半夜在医院的缴费大厅,江云驰电话关机。
我只打通了妈妈的电话。
她给我转了两千元并警告我不许再打扰他们。
「一个丫头治不好再生一个就是了,不要浪费我的钱!」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
最后还是第二天将婚戒卖掉才凑出钱来,那是我和杜秉承婚姻仅剩的东西。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又无助的夜晚。
我坐在沙发上披着条毛毯将自己裹成一团。
尽管眼前一片恍惚,仍强迫自己一笔笔的翻阅这些账单。
钱、车子、房子,加起来竟高达八位数。
这时手机震动提醒,即将没电关机。
我瞥了眼,居然有99+的未接电话。
狗嘛,也有喂不熟的。
我擦去脸颊的泪痕,努力调整呼吸,遍遍告诉自己:
「江挽星,你很好,你很好!」
「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也不要放过每一个负你的人。」
我让刘律师将这些账单逐笔登记,催促他们还钱。
整理证据,拟定诉状起诉。
毕竟,这是太多太多个两千块了。
最后刘律师还按照我的意思整理了一份赡养合同。
赡养费按照法定最低标准填写。
带着这些资料,刘律师独自去了江云驰家与他们谈判。
而我,再也不想和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