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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好笑,却是不敢再逗她了,不然等会炸毛了还得他来慢慢顺,吃苦的终究是自己。
见他难得地让步,木姑娘不禁有些得寸进尺,她撇撇嘴,明媚的月牙大眼一瞬落进他幽深的眸里:“当然是你看错了,不过阿渊,我要提醒你哦,如果你以后再吓我,我也是可以退货的。”哼,她也是可以选择退货的好么,看到时候吓不死他,木姑娘不禁傲娇地想。
闻言,他眸里一滞,尔后浅叹一口气:“既如此,那还是我先来吧。”
木姑娘:............
至于先来是先来哪个,木姑娘表示脸皮太薄就不过多介绍了,只是在她被那抹愈演愈烈的红所淹没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耳边珍而重之地说:“央儿,你要知道,除了你,这世间再无一人,能牵我相思,伴我长明,而你此后,嬉笑怒骂,烟火年华,直至浩瀚的末日之终,也只能由我执子之手,若说怕,我亦然。”
直至很久很久以后,木姑娘自觉用逃出生天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内心无限忧桑地看着明黄绣祥云的帐顶,只恨不能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丫的,她终于知道那厮为何要说除开最后一条了,完全是为了给他以极端手段诱拐无知少女的可耻行径提供一个广阔的发挥空间好吗?
见木姑娘一脸悲愤欲绝,刑大公子不禁好笑地帮她理了理凌乱在额前的碎发:“我说,难道是我刚才没有尽力,所以你不开心?”
闻言,木姑娘虎躯一震,几乎是立马开口:“不,你想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只是在想,为何总是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阿渊,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没有什么异常?”尽力?丫还想怎么尽力?
“异常?让我想想。”说着,他用折扇敲了敲掌心,然后恍然:“你指的是大半夜不睡然后跑来我房里抱着我不撒手不说还占了我大半张床不走的事么?除开这个,我想不出有什么异常的了。”
听他说罢,木姑娘虎躯再次一震,她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不可能,我昨天很早就睡下了,一定是你记错了。”然而看着周围虽然不算陌生但明显与她房间有差距的摆设,却是有些心虚,难道她昨天夜游过来的么?她的师父啊,给她一刀来个痛快吧,为什么总到柳暗花明的时候偏偏要来个晴天霹雳呢?她是雷神的继女还是继女啊?
刑大公子倏然一笑:“嗯,那我姑且就盲从一次吧。”
木姑娘:到底什么情况敢不敢给个明确的说法?这样不清不楚欲说还休的暧昧真的好么?然而她最后也没有等到什么明确的说法就是了。